“哎呀,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美花,是瓊花的姐姐。不過呢,你的禮物我替妹妹收下了。”她笑盈盈接過兔子和瓷瓶,指尖不經意碰觸到吳憂的手臂,感覺並不冷,很溫暖。
吳憂本來平複的心,忽然又提了起來,原來她是姐姐啊,我說怎麼不緊張呢。如果妹妹的性格要是也這麼開朗,那就更好了。
“你性格真好,開朗,愛笑。”吳憂第一次主動與同齡的姑娘聊天,不知說些什麼,隻好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是啊,我也覺得很好,可惜啊,你家就你一人,要是有個兄弟的話,我們姐倆就都嫁到你家。”美花掩口嬌笑,轉身提著兔子去了廚房。
“羞羞羞,美花姐姐不知羞,又在想男人了”。
吳憂聽到院內有少年的聲音,推開房門朝聲音處看去。
在她家牆頭,準確的說是兩家共用一個牆頭上,有個十四五的少年正趴在那裏,笑嘻嘻大聲說道,見吳憂出來也不害怕,還故意做起鬼臉。
“戰馬,幾天沒打你,又皮子緊了吧?還不滾下去。”美花臉有些微紅,拿著掃把怒氣衝衝跑了出來。
“花姐,這是我新姐夫嗎?他看起來比之前那個好多了。”戰馬知道掃把打不到自己,依舊調侃著。
美花臉更紅了,嬌嗔道:“這是你瓊花姐姐的朋友,莫要胡說,快下去”。
吳憂很喜歡這種類似於家人之間的吵鬧,聽起來很有家庭氣息,全不在意。
“花姐,我叔叔來了,今晚就不去你家蹭飯了。對了,他說起了定山郡的事,等晚上我告訴你啊。小花姐夫,我先走了,再見。”戰馬一個翻身,從牆頭悄然落下。
吳憂看看牆,起碼有兩米高,那個少年竟然很輕易的跳下去,而且沒有聲響,這孩子不錯啊。
“戰馬父母死的早,一直是我們姐倆照顧他,他就跟我們沒大沒小,別聽他胡說。”美花緩了緩,等臉上紅霞消退,才對吳憂說起少年的身世。
其實她比較黑,哪怕紅臉,吳憂也看不出來。
“小家夥挺靈巧,那麼高蹦下去都沒事”?
“他啊,從小皮子厚,經得住摔打,和那些潑皮打架啊,都是家常便飯。別說他了,外麵冷,咱們屋裏,水應該開了,喝點暖暖身子。”
一個人性格開朗,輕易就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吳憂放開了心扉,適當和她開起來玩笑。
“聽說過你的事,為什麼不再找一個”?
“都這個歲數了,人老珠黃,不好嫁了,你要是有認識的朋友可以介紹一下。”美花並未生氣,與吳憂笑語。
“我覺得你就挺好的,總是把笑意掛在臉上”。
“哎呦,還沒進門就吃起姐姐的豆腐了,小心告訴我妹妹。”美花故意嘟起嘴,揮舞著皮膚粗糙的小拳頭。
吳憂臉刷得就紅了,深知說錯話了。
“姐,你有什麼要告訴我啊?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小院門吱呀呀響著,有女子腳步聲傳來。
“哪有啊,不過就是一個笨笨的小男人,姐姐才不喜歡,把他讓給你好了。”美花朝吳憂努努嘴,笑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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