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掌櫃的歲數可以當許壞爺爺輩,卻依舊用您字,代表對許壞的尊重。
許壞淡淡笑著:“忘記日子,所以過來看看”。
“剛剛過去十天,不過相信就在這幾日,即可大功告成,神兵指日可出”。
“還有幾天啊,無妨,反正我時間多得是,方大師何在,你領我過去看看可好”?
“這個?”掌櫃的麵露難色,歉意道:“不是很方便,鑄劍室內溫度很高,尋常人進去受不了,為了您的安全,還是等等好嗎”?
“那位方大師在內就沒事?我進去就不行?我偏不信這個邪,起開。”許壞眉頭一挑,頓時翻臉。
他這幅做派,真把世家子弟玩世不恭的神情演化到位。隨手在旁邊兵器架上取過一柄剛開鋒的長劍,搭在掌櫃脖子上,麵無表情看著他。
什麼叫紈絝,動則打罵,出手就殺人。掌櫃好懸跪下,他是真怕這位少爺一旦氣不順就一劍削了自己腦袋。
鑄劍鋪子內,不僅有掌櫃,還有夥計和空閑的鑄劍師,見自家掌櫃被人拿劍威脅,紛紛上前要為掌櫃撐場麵。
掌櫃臉都白了,自己不能動他,可他下手沒個輕重,要傷了自己怎麼辦啊?他這裏還在想著,長劍已經離開咽喉,刺向走過來的一名鑄劍師。
鑄劍師本能朝後退去,那柄長劍卻不依不饒,劍勢不減,直追而來。
掌櫃見狀,連忙從後麵抱住許壞,同時給其餘人猛使眼色,讓他們趕緊離開。
“趙少爺,我的大少爺,您脾氣這麼大啊,我這就帶您去找首席鑄劍師,您別動氣”。
許壞被抱住,長劍失去了前行的動力,被他隨手甩在地上,冷冷回頭看向掌櫃道:“怎麼?我是不是錢花的少了?你們看不起我”?
“不是,不是,我的錯,這就帶少爺裏麵請,這群沒眼力勁的廢物,回頭把他們都趕走。”掌櫃陪著笑臉,有苦說不出。
在鋪子最內,有一個單獨的房間,還沒進屋,就被撲麵而來的熱氣打的滿臉。
“少爺,我沒騙您吧!這裏真進不去”。
許壞一指房間,疑問道:“那位方大師就在裏麵?你沒騙我”?
“騙誰都不敢騙您,生意人講誠信,既然您看了,咱就回吧!等寶刀鑄好,我親自給您送到客棧”。
許壞擺擺手:“你去前麵看鋪子吧,我自己進去看看,有點意思”。
“可是”?
“可是什麼?你還要攔我?”許壞瞪起眼睛,隨時要殺人的架勢。
掌櫃的哪敢走啊,守在一旁,隻待這位少爺熱的受不了,好有個台階下。
“我讓你滾,別守在這,礙眼”。
喜怒無常,翻臉無情,似乎是世家子弟的優良傳統。掌櫃不敢再呆下去,微微躬身後,小跑著離開,他還要準備好涼茶,等這位少爺出來時飲用。
許壞感受熱浪撲身,居然很受用,緩緩推開房門,一眼望見赤紅的鐵爐,而在鐵爐旁邊,有個失去雙腿雙眼滿頭白發的中年人,正在消耗體內真氣打造鐵爐內的寒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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