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到驛站時,天色漸黑,驛站的人並沒注意許壞的臉。本來也是,如此相貌普通的人,誰會有印象呢?
又付出一筆銀錢後,許壞揭下麵皮,換上驛站的馬車,晃晃悠悠駛向青遠城。
才不到一天光景,路上已經多了幫派兄弟和宗門弟子,就連半空中都有禦劍者在盤旋,似在追查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直到青遠城門口,許壞終於麵臨盤查。
“從哪來,姓什麼叫什麼?幹什麼的?”守門將領是新招募的,以前隻有城主管理城池,不過最近到處都亂,還是增加了人手。
“鳳凰城而來,我姓許,是城主大人結義妹妹的好友。”許壞說的拗口,他本想說跟扶搖是哥們,但害怕再惹事端。
“姓許?鳳凰城的?”看守疑惑看了許壞一眼,又探頭朝車廂內瞅去。這一看不打緊,接到的通知說,一行四人,其中二人重傷昏迷,這不就四個人嗎?
眼看守將要喊人過來,許壞急忙掏出一塊銀錠過去道:“我是鳳凰城莫家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守將話到嘴邊又咽下,他很緊張,目光盯著許壞,後退幾步,尋來一個兵丁囑咐幾句後,又重新回來道:“是不是莫家的人,等等就知道,我已派人去通知城中莫家人了”。
“可是乾離和權韜嗎?”許壞提著的心緩緩放下,他堅信這二人至少不會出賣他。
一刻鍾後,權韜一路小跑的過來,見到許壞的瞬間,一擁而上,將他緊緊抱住。
“兄弟,我聽說鳳凰城來人,就猜想是你,你瞧,我午飯都沒吃就趕過來”。
“嗯,過來幫莫家平事的,順道看看你,聽說你和乾離受傷了。”許壞隨口迎合著,拉著馬車緩緩駛入青遠城。
莫家客棧,一如往昔隻有他們這一波客人,外加養傷的乾離。
乾離躺著床榻,看許壞進來,想起身說些什麼,不過剛剛動彈,在傷口撕扯下,他疼的又暈過去。
本來一個病人,如今又多了兩人,其實也好,多個人多個伴,許壞沒心沒肺的想著。
公孫無敵出來轉了大半年,先回自己那間破敗的學堂,說回家取點東西,讓他們給自己留點酒菜。
許壞拉著權韜的手,二人來到客廳,要進行一番詳談。
“聽說你受傷了?這樣看來你是詐傷,發生什麼事了”?
“別提了,咱們去年鬧的那一場仙途,導致中州人對咱們北州人極為惡劣,再加上鳳凰城易主,許多城池的城主都麵臨一場又一場的暗殺”。
“啥?瘋了嗎?城主可都是觀山巔峰,誰不要命了去做這種事?”許壞大為不解,難道搶城這種事都能傳染?
“無畏者,他們殺人隻是殺人,對城池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許壞想起無畏之主來,說什麼千麵一人的屁話,說什麼要殺盡千萬人。莫非鳳凰城外的那一幕,令他對其他城主怨恨,既如此,可也包括青遠城的扶搖啊。
“別人的事,咱們管不了,乾離怎麼回事?”對待曾經聽話的俘虜,許壞倒沒多大恨意,這一問純屬好奇。
“小姐說你需要還魂丹,所以派出很多人到處尋找,可找了小半年,也才十幾顆而已。乾離以前在中州廝混許久,對那邊比較熟悉,就想偷偷過去,替小姐搶一些回來,沒想到受了重傷,也就是他拚命逃回北州,要不然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