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副毒藥真的無解?”許壞接過瓷瓶後,離開倒出一粒放在嘴裏,隻覺得一股難聞的氣味直竄口鼻。
“天下十毒,具無解藥。這點事都不知道,還闖江湖?哼,小白臉子,沒好心眼”。
許壞突然發覺,自己的這一番作態令這個老頭很厭惡啊,不過想想也是,邵華姐弟畢竟跟陳玄真那麼久,說放棄就放棄,老賈未免兔死狐悲。
他很是乖巧閉上了嘴,知道言多必失,當下老實巴交蹲在藥罐旁,搶過老賈的扇子,替他煽火。
關於製毒,許壞在五行書中看到,不過隻是簡單描寫,沒有具體做法,似乎仙宗曾經的掌門並不看好這些外門。
就是不知道要在這裏呆多久,怎樣才能找機會帶陳七妹離開。
這時一陣風吹過,夾帶著陣陣殺意而來。許壞頭都沒回,就知道來的是誰,雖說到了同知境,但還是武力值不強,所有的天賦都是如同雞肋。
“她死了?”鬼奴長發後的雙眼閃爍著紅光,他不知道陳玄真為何要殺邵華,不過在他看來,罪魁禍首是許壞。
“嗯。”許壞譏諷道:“死的時候很快活,沒有留下遺憾,唯獨可惜的是,先天無敵破體劍罡百年難得一見的女人,就這麼死了,不值”。
“是你殺了他,還說風涼話。”鬼奴一腳踹在扇風的許壞後背,顯現將他的臉踹進鍋裏。
許壞不怒反笑,拍打後背腳印,站起身來直視鬼奴:“是我殺的嗎?如果城主大人讓你殺,你敢不殺?別跟我麵前裝好人”。
“你找死。”鬼奴爆喝一聲,一條腿高高抬起,朝著許壞砍去,像是一把大斧,帶起一陣罡風。
許壞不敢硬接,身子挪動半步,輕而易舉的躲避,眼中露出不屑的譏諷。
“鬼奴是吧!你的速度應該很快啊,為何如此慢?”許壞雙手負於身後,那神情對鬼奴完全無視。
“你在嘲笑我?”鬼奴兩條空蕩蕩的衣袖緩緩飄蕩,似有強烈的風灌入。
“不敢,不過你我都是城主屬下,你現在主動找我麻煩,就不怕我稟告城主?還有,別以為你速度快,出腳狠我就怕你。那是因為我還沒學過武,要是我跟你一樣,有機會和城主學的上層武道,你豈是我的對手”?
許壞在激他,想要學武之心從在黑崖山開始就有了,奈何沒機會。如今到了四獸城,歸附城主,這等機會不搶一些好東西,簡直侮辱了自己水匪的名聲。
“好,好,好,我給你機會,你跟我過來。”鬼奴連說三聲好字,轉身帶路。
許壞猶豫一下,看了看老賈,想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東西,老賈卻隻是朝他撇撇嘴,冷笑一聲。
四獸城的城主住哪,他這些年來珍藏的東西在哪,他的底蘊在哪,似乎一直都是個謎。這是他的底牌,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告知別人。
越過這排房屋後,又走過一片凹地。來到一所大占地極大的庭院,裏麵種滿了各式花草,猶如到了世外桃源,花的海洋。
鬼奴站著庭院外道:“看到沒有,中間的那座涼亭中有十幾套武功心法,我給你三個月時間,隻要你能在我手中堅持一炷香,我就不殺你”。
許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因為他看到庭院中某處角落上空,冒著淡淡紫氣,那裏分明有寶物珍藏啊。
“咱們一言為定,不過城主大人讓我管理那些苦力,你看?”許壞心中歡喜,表麵依舊淡定。
“這些不用你管,三個月後,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你了。”鬼奴落下這句狠話,雙腳點地,躍出數十米後消失不見。
許壞強忍笑意,嘴角上揚,他要進行第一次單獨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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