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真搖搖頭,忽然問道:“你覺得什麼人能把我打暈?能把飛鳥殺死”?
許壞愣住了,他還真沒想過這等高深的問題。
飛鳥很可能是半妖,陳玄真是觀山,那麼能殺他倆的必然比他們強太多。可四獸城中還有誰能同時解決兩人?答案輕而易舉浮出水麵。
許壞驚恐的說道:“鳳靈?是四獸城的守護獸鳳靈”?
陳玄真點點頭,很滿意他這個答案,至少算是聰明人,不會裝傻:“既然你決心跟我,那麼幫我做一件事好不好”?
許壞暗罵,你個老陰賊,奪寶你最後出現,現在要讓我辦事,果然黃鼠狼沒安好心。
但表麵依然誠惶誠恐:“城主大人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七笑沒齒難忘,您說什麼我照辦就是”。
“她叫邵華,荒人,天生無敵破體劍罡,皮膚表麵像劍一樣鋒利,你想個辦法,把她殺了”。
跪在地上的邵華雙目無神,耷拉著腦袋,渾身是血,離死已經不遠了。
許壞尷尬撓撓頭:“皮膚像劍一樣鋒利,我如何殺呢?城主的第一個任務果然有些難度,不過給我點時間,我想想辦法”。
陳玄真卻笑笑,朝一旁長發遮麵的鬼奴道:“你去把老賈帶來,速度要快,讓他把東西一起帶上”。
鬼奴點點頭,身子一動,如風般消失。
好快的速度,許壞麵容凝重,打出道以來,所見身法神鬼莫測的是飛鳥,但單純以速度見長的卻是看不到臉的鬼奴,他的腳好快。
約一刻鍾後,鬼奴背著一個禿頂的老者跑了回來。
老者雙目緊閉,不敢睜眼,直到鬼奴停步,才顫顫悠悠從他背上下來。
“老賈拜見城主。”禿頭老者見陳玄真在此,連忙叩拜。
“老賈,東西帶來了嘛?”陳玄真從躺椅上坐起,緩慢活動身體。
“東西都帶來了,有排名天下前十的忘憂、夜色、生蓮和癡吻。”老賈說著,解開身上的包袱,掏出一個個瓷瓶罐罐,一一擺放陳玄真的麵前。
陳玄真頓時來了興趣,哈哈大笑道:“天下十毒,你能煉成其四,實屬不易,說說毒藥性能”。
老賈指著第一個瓷瓶:“忘憂,霧狀,被人吸收後,會忘記一切,慢慢把自己忘了,迷失在幻天大陸,此毒無解”。
“夜色,服用後雙目失明,無解”。
“生蓮,蓮生並蒂,此毒需要兩人同時服用,服用後,一生一死,生者可延年益壽,弊端是需要定期服用解藥”。
“癡吻,服毒後身體腫脹奇癢難耐,如千萬蚊蟲叮咬,直至忍無可忍,自殺而亡,無解”。
老賈一一介紹後,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許壞頓時覺得不妙,這姓陳的沒安好心啊。
果然,陳玄真想了片刻,悠悠道:“我聽說你和家妹關係親密,我想成全你們,不過醜話說在前麵,我暫時還對你不放心”。
他起身拿起生蓮那瓶毒藥,放在許壞手裏:“你生,邵華死,隻要你安穩為我做事,我會定期給你解藥,而你,至少長命百歲”。
許壞哈哈一笑,內心想著,除了消魂,沒人能殺我,就生蓮?吃了就是。
當下解開瓶蓋,從中倒出兩粒丹藥,看了看禿頭老賈。
“白色的,白色生,黑色死。”老賈聲音顫抖,緊盯著丹藥,他雖是煉丹,但對藥性不敢肯定。
許壞頓時把白色丹藥吞下,又撬開邵華的口,把黑色丹藥放了進去。
這一幕,不僅陳玄真等人看的清楚,就連沿岸的那些苦力也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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