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關乎著自己的命運。但第一堂課就是這等地獄般的長跑,還真有幾人抬起頭來,他們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
唐狼點點頭:“我喜歡聰明人,聰明人總能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其他人呢?你們作何選擇”。
溫紫玉一路被孫朗背著,到也不累,她緩緩說道:“我決定進入內門,外門不適合我,我還是以修妖為主”。
說完,把頭靠在了孫朗肩膀。
麵對他們這幅表情,許壞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有趣,又是一個進入她陷阱的人啊。
“好吧!你們先休息片刻,接下來還要試看你們的本領,戰鬥才是真正要考核的。”唐狼說完,就不打算理會這群人了。
“你在笑什麼?是在笑我嗎?”孫朗現在春風得意,但看許壞那嘲諷般的笑容,心中就有火。剛剛得到的女子,竟然和他有過感情,醋意頓時萌生。
“我笑你也想管嗎?”許壞眉頭一挑,暗附這人管的真寬。
“我問你,是在笑我嗎?”孫朗越看許壞越討厭,放開溫紫玉的手,來到許壞身前。他比許壞年長幾歲,個頭也比許壞高,低頭看著他,眼中滿是挑釁。
你受了委屈,若是窩囊的忍受,回來我就打斷你的腿。許壞腦海中猛地傳來父親的話語,令他打個激靈。
“笑你如何?”許壞抬頭直視他,臉也冷了下來。
“孫朗,你不要為我打架,不要啊。”溫紫玉像受到驚嚇的兔子,身子微微發抖。
“許壞,不許打架。”謝靈素也從地上抬頭,想要勸阻許壞。
這兩名女子,一個似在勾起戰火,一個似在讓男人退讓。這一來,倒是令躺在地上的弟子們打起了精神。
就連唐狼和赤狐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是不會管弟子們打架鬥毆的,想當水匪,連打架都不敢,還不如回家抱孩子了。
“你知道我是誰?你敢這樣和我說話?”孫朗咧嘴笑笑。
“孫朗啊,內門弟子,據說你們內門弟子都是從外麵過來的,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許壞既然決定不能軟弱,就索性一硬到底。
“那你知道內門弟子都是馭獸師嗎?”孫朗嘴角的弧度越勾越深,眼神顯出玩味。
“知道,我還知道水匪搶劫時,外門弟子衝在前,內門弟子隻會派出妖獸擾亂,本身實力並不強。”許壞針鋒相對,絲毫不落下風。
“好,好。”孫朗大叫兩聲好,直接一拳擊向許壞麵門。
二人距離非常近,許壞又不曾習武,但他卻是目光一凝,雙眼閃出光芒,看著拳頭越來越近,微微一側頭,躲過這拳,同時出拳打在對方胸口。
他們倆一個是不曾習武的普通人,一個是隻會馭獸的馭獸師,都沒有實戰經驗,打起來完全沒有章法。
唯一不同的是許壞的眼睛和速度,在他眼中,對方速度是那樣的慢,他可以清晰看到對方的出拳踢腳,從中找到破綻。
沒幾個回合,孫朗英俊的臉上已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滲血。許壞也並不好多少,兩條手臂微微發抖,手腕也被挫傷。
“啊……馭獸。”孫朗被打的氣惱,突然大喊一聲,一口咬破食指,點在眉心處。
接著山中突然傳來怒吼,隨即狂風呼嘯,有樹木搖晃被撞倒,似有一條猛獸朝這邊奔來。
“他在馭獸。”唐狼的獨眼一瞪,想要起身。
“再等等,我想看看這小家夥還能堅持多久。”赤狐攔住唐狼,搖搖頭。
而遠在峰頂的謝溫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起身,一張臉陰了下來。
嗷嗚……一條足有牛犢子大的青狼從山中走出,眼中冒著綠光,幽幽看著許壞。
“給我,咬死他。”孫朗一抹嘴角鮮血,張狂的叫著。
許壞有些害怕,這是第一次打架,隻覺渾身禁不住的顫抖。而且他竟然使用了馭獸,他是要殺我?許壞緩緩將手朝後腰摸去,抽出一柄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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