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你沒死的話,就告訴我,你跟那個狐狸精上床了,讓你得到這個天大的報應!”
“你……”
“你別過來,不然,我還噴你!”
唐若萱拿出防狼噴霧,警惕地看著陳安。
陳安想到上次被噴了之後,他眼部感染,結果發高燒,遭罪得很。
“你看笑話也看夠了,還不走做什麼?”
“我沒看夠!”
唐若萱瞪著眼,見陳安上床還用被罩蒙住頭,她就打量著病房的一切,發現很簡陋,除了一套衣服,就是一些書籍,沒有陪護的。
她就暗暗地咬了咬牙,在忍著什麼。
良久,陳安探出頭,看到唐若萱還站在床尾,就盯著他,他就不滿了,道:“唐若萱,你是不是變態啊!”
“你才變態!不然,你怎麼會得這種見不得人的病!”
“你……”
“果然是來看笑話的,看吧!”
陳安就解開衣衫,露出身上的一些疹子,甚至褲子也脫下:“看吧,嘲笑吧!”
“好啊,我拍個照,回去洗出來,供奉起來,天天看!辟邪!”
唐若萱拿手機,見陳安匆忙將衣服穿上,她的嘴角莫名地扯了扯。
陳安咬了咬牙根,道:“你來離婚的吧,好讓你去辦離婚,再和那個什麼飛結婚嗎?那拿來吧,我簽字!”
“我再說一遍,我和高飛隻是朋友,沒有你想的那些齷蹉行為!”
唐若萱激動了,聲音有點大。
“是嗎?誰信?那天,要不是我撞車了,被人攔住,我就直接衝上去,跟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拚命了,到時候,應該是一起死!”
“高飛參加過市散打的比賽,就你這樣還能打得過他?”
“打不過,我可以抓傷他啊。那時候,我剛拿到複篩結果,沒有經過任何的治療,全身上下都是最厲害的病毒,誰靠近我,誰都要被感染,都要死。”
唐若萱一陣後怕:“你真卑鄙!”
陳安就冷笑:“他嗎的,老天不公啊,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逍遙著!不過,就算我那天沒機會,等什麼飛,你的那些人聽說你老公我染病,他們都會害怕得去做檢測吧。”
唐若萱痛斥:“你瘋了!”
“你怕了?你還不快滾!”
唐若萱問:“你把染病的事都告訴誰了?”
“我誰都告訴了!”
陳安見唐若萱認真的神情,就知道她遇上事了,就道:“哦,沒有你的提醒,我差點忘記了,回頭我就將我染病的事都告訴你同事,讓他們早去檢查。”
輕哼一聲,唐若萱上前一步,道:“你們地礦的財務從我行退戶,轉頭就在招行那邊另開戶,這是什麼意思?”
“單位的機密,無可奉告!”
唐若萱就拿出一張十萬塊的支票,遞給陳安,道:“你現在用進口的自費藥,你賣房的那點錢也頂不了多久,比起什麼狗屁原則,能買救命藥的錢更重要吧。”
“侮辱我,羞辱我,嘲笑我,隨便你!反正有關地礦的事,我不會透露半個字!”
陳安心知肚明,這肯定是老師為他出氣。三年前,他認識唐若萱,為了增進關係,他可是軟磨硬泡,讓勸說財務在唐若萱的銀行開戶,他還介紹地礦下麵的企業過去,為鞏固唐若萱在銀行的地位,出了不小的力氣。
現在老師再發力,地礦將財務從唐若萱的銀行撤出,的確夠唐若萱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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