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液結束,陳安按床鈴,等了許久都沒有護士過來拔針,他就隻好自己來。
想要下床,可沒什麼力抬起雙腳,畢竟躺了五天。
而且導尿管沒拔,他隻能等醫生和護士過來。
又等了許久,就見護士長過來,詢問了情況之後,就問道:“你家人呢?”
“沒家人,我是孤兒。”
“那也沒請個護工?”
“我昏迷了這多天,也沒機會請人,你幫我安排一個,我現在隻能出錢了。這幾天是誰來照顧我的?”
“小語,她給你護理的。要不是她及時給你換尿袋,還給你擦身體,你恐怕早就感染了。”
齊小語?
陳安想起那個新護士胸前的名字標簽,才明白是受了人家的恩情。
昏迷的五天,他不能進食物,隻能用營養液,會產生尿液,他完全沒有了意識,隻能通過導尿管係統,如果不及時清理,他會引發泌尿係統感染,以他這樣低下的抵抗力,他一定會被尿液中的某種病毒感染。
五天,也需要翻身,擦擦背脊,盡量保持身體整潔,不然,皮膚會焐熱生瘡。
陳安感覺到一陣悲哀!
護士長檢查了一下陳安的情況,發現陳安雙腿沒什麼力量,體表的疹子也不少,她就疑惑地問:“你的情況沒好到可以出院,你怎麼要出院?沒錢治了,還是不想治?”
陳安肯定是有錢的,畢竟才入院五天。
他就道:“我不想治了。”
“你這種消極思想最要不得!你得給自己信心。”
“護士長,他不出院了,會繼續留在這裏治。他家人不在,護理工作就讓我來做吧。”
這時候,齊小語進來。
她對陳安道:“我跟龔主任談過了,她同意你繼續留在這裏治療。”
“小語,你出來一下。”
護士長覺得有點不對頭,給齊小語使個眼色,一起出去。
一間沒人的病房,護士長讓齊小語進去,就道:“小語,這陳安是你什麼人,你好像對他有點好過頭了?”
“我和他並不認識,他也不是我什麼人,我就是覺得他人很好。好人就該有好報!”
“人很好……你可得注意點,他的傳染途徑是性傳播,他那張臉去拍戲的話,也會是偶像派。他的病治不好,活不長的,你可別來真的。”
“護士長,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你騙不過我的眼睛,你看他的眼神有東西,我是好心提醒你,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
護士長心歎一聲,這個齊小語啊,腦子被驢踢了,竟然同情一個艾滋病晚期的男人!這是拿性命開玩笑!
齊小語有點矛盾,她對陳安並沒有那麼明顯的兒女私情,隻是第一天來上班就被陳安指出疏漏,再看陳安一個人取血,比她猛多了,她就有點敬佩陳安。
至於陳安是不是偶像……那滿臉的疹子,頸脖肚子身上都有不少,他現在真不敢言帥。
她進去病房,看到陳安在活動著雙腳,踢蹬得越來越有力。
陳安道:“把我導尿管拔了,我得下地走動。”
“哦,好。”
齊小語將門關上,然後過來拔管,不一會,那臉就從額頭紅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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