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色迷迷地瞅向P姐。

滾!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幫好色之徒!

P姐冷冷地來了一句。

說什麼呢,我們挖井男一聲沒吱呢,至少他是個好東西!

阿春替挖井男辯解著。

我早就弄到了黃黃的QQ了,我正在跟黃黃聊呢,她說我們老板娘是個潑婦,嘿嘿嘿!

挖井男幽幽地轉過頭,小聲地賊笑著。

辦公室瞬間啞然。挖井男原來是個悶老虎。

不愧是挖井男啊,挖得夠深!

阿春朝挖井男豎起了大拇指。

剛說完,老板娘和鋥亮帶著一個美眉從經理辦公室出來了。

這位就是我們新任模特李小七,大家叫她七七就好了!

老板娘把七七介紹給了大家。

這個七七,一身米白色連衣裙,係帶紮成蝴蝶結別在腰間,濃密飄逸的長發自然披到肩頭,閃亮的白金方格吊墜配上精致的五官,簡直和畫裏人一樣,跟七七一比,站在旁邊的老板娘就是個地道的母夜叉了。大家不禁對站在老板娘旁邊的鋥亮投去同情的目光。

好!

阿春神經質一樣猛地一聲拍響了巴掌,大家傻眼了不知道阿春為什麼那麼激動,不過也配合地紛紛鼓掌了。

以前模特會跟鋥亮一起在經理辦公室辦公,這次,老板娘把七七安排到P姐對麵坐著了。一時間,五朵奇葩如魚得水,又開始活躍了。

七七正擦著自己的新辦公桌。阿春賤嗖嗖地捧了一杯農夫山泉笑嘻嘻地遞了過來。

渴了吧,七七,來喝點水!

請給我用這個杯子倒一杯!謝謝!

七七說著從自己包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的方形茶杯。

阿春蒙了。

我對圓形過敏,請你把這個圓圓的杯子拿走,嗬嗬嗬!

七七指了指阿春手中的圓形茶杯。

又是個怪咖!

阿春心裏嘀咕著。

對了,你桌上的月季蠻好看的!

七七衝阿春眨了眨眼。

這一下,阿春全身好像被點燃一樣,雞血沸騰了!

阿春重新幫七七倒完水然後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哥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思思遞上了一張心心相印的紙巾。

(未完待續)

(1.1.7)

P姐早上一來到辦公室,突然發現自己辦公桌上多了一個小魚缸,魚缸裏一隻小小的紅色鸚鵡魚在遊著。

這是誰擱在這裏的?

P姐憤怒地說完,辦公室裏卻沒人吱聲,阿春也低下了頭,不想引火燒身。

阿春,是不是你,給我拿走,再不拿走,我捏死它!

P姐指著魚缸裏的魚。

你這殘忍的女人!真不配做女人!

你再說,我像捏死它一樣捏死你!

陳寶,趕緊救救你的魚吧,小心被這瘋女人捏死了!

P姐一下愣住了。

別生氣別生氣,是我放你桌上的,我想送你的,那次你說你喜歡魚,昨天我休息我特地去西湖邊上抓了一隻給你!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魚的?

就是那……那次咱們在樓下的噴泉邊上。

陳寶說話吞吞吐吐地。

就是你那次臭不要臉地跟我表白那次啊?

陳寶點點頭,臉開始紅了。

阿春包皮東一幹人等趴在桌子上強忍住笑。

尼瑪,快忍出內傷了!

阿春立馬捂住自己的嘴。

你豬啊,我說寧願喜歡噴泉裏的魚也不會喜歡你的,我的意思也不是說我喜歡魚啊!

陳寶捧著魚缸,立在那裏,那臉啊通紅,都快滲出血了。那魚啊,在缸裏蹦躂著,就像陳寶的心一樣鬧騰。

那……那我……魚怎麼辦?

陳寶都語無倫次了,搞得P姐又氣又想笑。

魚放這裏吧,你死去吧!

跟石頭一樣硬的P姐終於接受了陳寶的第一次付出。

來,我們來作首詩,要有月季要有肉,要有火鍋要有魚,要有美女兒,要有驢!

P姐剛把魚缸擺好,阿春賤嗖嗖地起哄道。

阿春,你給我閉嘴!

陳寶真給力!加油!耶!

阿春悄悄地對陳寶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收起你的雞爪子!

P姐冷冷地來了一句。

看到P姐細心地捧著魚缸的樣子,阿春心裏竟然暖乎乎的,因為P姐這個冰塊也開始融化了。阿春也為陳寶的真心用心感到開心。

這件事說明P姐跟陳寶還是有希望的,當然還說明了陳寶這小子捕魚的功夫了得,西湖湖管那麼厲害,他金魚也能給撈上來,這小子上輩子一定是個漁販子。

(未完待續)

(1.1.8)

要說奇葩時裝裏最具有流氓氣質的,那就必須是包皮東了。包皮東愛穿帶領子的短T,不知道是因為撓癢癢方便還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幾乎每件T恤的穿法就是自領口敞開三顆扣子。包皮東自從做完包皮手術後走路就有點外八字了,不知道是因為手術沒做好還是怎麼回事,當看到這樣的包皮東在朝你走來,你是不是感覺匪氣撲麵

呢。

最奇葩的是這小子竟然會跳踢踏舞,據說,包皮東以前在馬路邊上跳過街舞,他娶媳婦兒的錢就是他跳舞掙來的。尼瑪不敢相信啊,是不是因為跳舞跳多了扯著蛋了才做的手術呢,不得而知。現在包皮東匪夷所思地改行做白領了,安靜的辦公室時不時會傳來鞋底劈裏啪啦的動靜。

包皮東,是不是又蛋疼了你!

阿春說話了。

我是憋得難受啊,好久沒跳,最難受的是舞技超群了,沒有對手,高手的悲哀,獨孤求敗啊我!

頂你個肺,有我在,竟敢妄稱舞技超群!

明傑按捺不住了。

明傑可是當年校舞蹈大賽冠軍啊,這個是有證有據的,明傑現在辦公桌上的水杯就是當年那個冠軍獎杯啊,上麵赫然刻著好大一個獎字呢。丫的,這冠軍杯質量不咋好,在家放著被他小侄子當玩具玩,沒耍兩下那底座竟然跟獎杯分家了,明傑為此低落了好一陣。

要怪就怪你這小侄子調皮吧,當然我們還是要譴責黑心的製造商,什麼破獎杯,簡直就是豆腐渣工程,兒啊,別傷心,改明兒我去咱家樓下那打字印刷廣告店花個幾十塊錢給你買一個新的!

明傑他爹安慰著明傑。

嘿嘿,你看著上麵這截可以當茶杯呢,兒啊,你看,還要不要!

真是個奇葩的爹!

明傑不緊不慢地拿起獎杯喝了一口水,不屑一顧地對包皮東。

要不咱倆比試比試!

比就比!

包皮東站起來提了提褲子。

咋比啊?

我看這麼辦!

阿春最喜歡沒事找事了。

趁現在鋥亮和老板娘不在,你們就各自即興跳一段,我們辦公室這幾個人投票,誰票多誰勝!

明傑放下水杯,慢悠悠站了起來。

挖井男,低音炮,亞瑟小子,耶!

挖井男不知道亞瑟小子是誰,更不知道耶是一首歌,手足無措下朝明傑打了個手勢。

耶!加油哦!我支持你!

尼瑪!傷不起!還是我自己來吧!

明傑打開自己低音炮,節奏起來了,明傑開始搖擺了。

你就看明傑那扭得吧,阿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感覺明傑在扭動過程中雄性激素徹底釋放了,解皮帶,解扣子都來了,腹肌露出來了,尼瑪,趕上脫衣舞了,思思,P姐,包括七七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