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當成女兒一般的柔櫻跟她說,她下藥睡了個男人,那人還是鬱彼北林,淩新月的腦袋都要宕機了。
死寂,死寂。
死寂了十幾秒後,淩新月看著跟前漂亮的小姑娘,痛心疾首地問:“為什麼呀?”
柔櫻輕聲說:“我、我一時糊塗。”
淩新月:“……”
她都想要扶額了。
“你的理由還能再離譜一點嗎?”淩新月嘴角抽搐著問。
雖然自小柔櫻就和尋常的女孩不同,但也沒想到她這麼彪悍。
“我、我看他不順眼。”柔櫻麵頰紅紅地說。
淩新月都要崩潰了。
你這個理由,更加離譜了好不好呀!!
“你看不順眼的多去了。怎麼不見你對他們下藥啊?”淩新月問。
對柔櫻來說,天下就沒幾個能讓她順眼的男人。
她對柔櫻的教育真的有那失敗嗎?學什麼不好,學她對男人下藥。她上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對慕淵下藥。平白辱沒了自己,糟踐自己。她每每想起了,都恨不得將那時候的自己狠狠地揍一頓。
柔櫻說:“我看他特別特別特別不順眼。”
“你看一個男人,特別特別特別不順眼,就下藥睡了他,你、你……”淩新月再也壓製不住怒氣了,她氣得都要飆煙了。
柔櫻霍地又跪下,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她哭著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而已,月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其實柔櫻是想過告訴淩新月和慕淵,誣陷鬱彼北林強迫了她,可問題是,慕淵信任鬱彼北林多過她,當時候慕淵定會對她搜魂了,一搜魂不就暴露了嗎?所以,她隻能主動來淩新月這裏自首了。
看著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的柔櫻,淩新月隻覺得腦袋瓜疼。她以為自己在養一朵牡丹花,原來她養的是朵食人花。
“你、你先別哭。”淩新月頭疼地說。
柔櫻的哭泣聲戛然而止。
“你、你怎麼對北林大總管下藥的?”淩新月問。
鬱彼北林一個大羅金仙,居然這麼容易地被柔櫻給推倒了?
“我、我就是在酒裏加了點鍾情花而已。”柔櫻小聲地嘟囔說。
淩新月:“……”
鍾、鍾情花,那、那就是前世她對慕淵下過的藥嗎?
鍾情花這種藥,如果被下藥的人本身沒有欲念,就是個凡人當成飯,吃個三年五載都不起作用。可若是被下藥的人有欲念的話,就是神明也會中招。
鬱彼北林一直愛著玉容妃,柔櫻又那麼像玉容妃,她給鬱彼北林下這種藥,那還不是一下一個準啊!!
“北林大總管,他、他什麼反應?”淩新月問。
雖然鬱彼北林離開了天宏宮,但淩新月習慣了叫他大總管。
“他呀……”柔櫻想起事後,鬱彼北林那神情,她眼神飄忽,聲音弱弱的,“很、很生氣……”
那表情都讓她覺得自己溜得慢點,會被他掐死,於是她不顧身體的不適,飛快地逃回天宏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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