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斜長冷漠眸子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溫度,他的肌膚蒼白,整個人就仿佛是一堆亙古不化的冰雪雕成。
“今日你怎麼有空來天宏宮?”鬱彼北林笑容溫煦地問。
“滿星殿下拜托我給他修的武器我已經修好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聯係不上他,那我隻能自己跑來一趟。”月浮彌生說。
他的聲音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冷,連說話的語調都沒有起伏。
“滿星殿下並不在天宏宮。”鬱彼北林說。
“反正我將他的武器交給你了,你交給他就是。”月浮彌生抬手間一杆漆黑的長槍在他手中出現,漆黑的長槍上龍形圖騰若隱若現,槍刃泛著幽藍色的光華,看起來極為不凡。
月浮彌生將這杆長槍扔給了對麵的男人。
鬱彼北林抬手接住,他看著手中的長槍笑著問:“這槍受損得這麼嚴重嗎?讓你這個六界第一煉器大師出手都修複了這麼久。”
“滿星殿下沒催。”月浮彌生冷峻著一張臉道。
因為滿星沒有催他,所以他就忙完了手中的其他活兒,再給他修複這杆長槍。
鬱彼北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東西我已經送到了,告辭。”月浮彌生說。
他站起身來,寬大的長袍被風吹起,忽然的感應到了什麼,金色的眼瞳朝著一個方向投向了一縷目光。
月浮彌生扭頭看著鬱彼北林說:“你有客人來了。”
他在客人二字上下了重音,這客人是不速之客的客。
“好像確實是如此。”鬱彼北林笑著說,他也感應到了那位“客人”。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招呼客人了。”月浮彌生說完,撕開了一道空間裂縫,就消失在了鬱彼北林的麵前。
在天宏宮某處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音,一個個身穿金甲的護衛,手持長槍,圍住了一處宮殿。
在巨大的包圍圈裏,一身紅衣的少女和一個身穿銀甲的青年,正在和一個白衣人打鬥著。
白衣人容貌俊美,雪白的袍子上繡著展翅欲飛的白鶴。他笑容滿麵,遊刃有餘的躲開了少女和青年的攻擊,身法輕盈至極,又優美到了極點,仿佛在舞蹈一般。
“都說了我就是散步散到這裏路過而已,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薛清風無奈地說,他側頭避開了伽羅刺過來的長槍。
伽羅冷哼了一聲,“散步?你騙誰呢?說,你來我們天宏宮到底有什麼目的?”
紅衣的少女手中的槍刺出了無數的槍影,然而一槍都沒有刺中白衣男人。
“伽羅讓開!”
聽到池天羽的聲音,伽羅立即跳開。
身穿銀甲的青年鼓起了腮幫子,從口中噴出了金色的龍焰。
炙熱的高溫讓空氣仿佛都燃燒了起來,周圍的金甲護衛都往後退開了一點。
金色的高溫火焰將薛清風整個吞沒,池天羽心知絕無可能這麼容易就搞定對手,他藍色的眼瞳閃爍的奇異的光芒,死死地盯著火焰裏。
隻聽得一聲清銳的鶴鳴聲,一隻白鶴,從金色的火焰中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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