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前輩有辦法,之前我們怎麼勸說都沒用。”王管事說完還不忘拍一通馬屁。
淩新月道:“真正萬念俱灰的人,無論你說什麼話都沒有用。她是想活著的,隻是不夠勇氣去麵對殘酷的一切。”
“我隻是給她指明一個方向,希望她真的能走出來吧!這幾日你還是要多看著她點。”
“遵命!”王管事恭敬地道。
“有陳州的地圖嗎?給我找一份過來。”淩新月說。
“有。”
王管事一拍儲物袋,手裏多了一張地圖。
“前輩,這是陳州的地圖。”
“走吧,去我房間說話。”淩新月道。
“是。”
淩新月走在前,王管事跟在她身後。
慕淵站在一旁,像是被淩新月遺忘了一樣。
王管事忍不住回頭瞄了慕淵一眼,隻是一眼,她便忍不住心跳加速了。但一想到自己偷看慕淵會惹怒淩前輩,她心頭一慌,又飛快地移開視線。
慕淵那張臉,隻要是個女人都沒辦法免疫。
當然了,王管事也不是真的對他有什麼想法。她隻是敏銳地感覺到了慕淵跟淩新月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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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麵,身穿白衣的淩新月坐在桌子旁邊。王管事戰戰兢兢地坐在她的對麵,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喵喵尒説
慕淵站在窗邊,他看了一眼外麵的星空,又回頭看著淩新月。他已然變成了這房間裏一個漂亮的背景板。
“給我說一下吧,關於陳州的魔修勢力。”淩新月道。
“是!在陳州魔修實力最強的有三大門派,魔煞門、聖毒門、鬼王宗。魔煞門的門主魏人傑是化神初期高手,此人心狠手辣,修煉的功法極為歹毒,需要以修士的精血來練功……”王管事說。
這船上的人都以為淩新月是化神期,能為化神期的大能效命,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若是前輩高興了,說不定會提點她一下,或者賞賜一些法寶丹藥。
王管事懷著激動的心情,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下子就講了大半個時辰。
說完了這些魔修勢力之後,又介紹起了陳州的各大門派。淩新月也沒令王管事失望,隨手打賞了一件法寶。
就是那把讓淩新月很嫌棄的蛇形長劍。
王管事顯然是沒有預料到,淩新月會將下品靈器隨手打賞給她。她喜不自勝,立即就說:“多謝前輩賞賜,晚輩感激不盡。前輩若有差遣,晚輩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了下去吧,我沒什麼事情要你赴湯蹈火的。”淩新月說。
“是,晚輩告退!”
王管事退了出去,幫忙帶上了門。
慕淵朝著淩新月走過來,他站在旁邊看到淩新月正對著那張地圖發呆。她一根鮮白的手指,輕輕的敲點著地圖上某一點是在思考著什麼。
他看著淩新月的臉龐,已然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
“你想將這些為非作歹的魔修勢力都從這地圖上拔除掉嗎?”慕淵說。
淩新月瞥了他一眼,並未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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