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德義立即接住了宋星河,見他已經沒了生機,手指都顫抖起來。
少、少城主死了?
淩新月浮在半空中,手握蟾魄劍,絕美的容顏如寒冬的月光般清冷明豔。
“你竟然殺了他,你可知道他是誰?”葉德義看著半空中的淩新月,咬牙切齒地道。
“無憂城的少城主,那又如何?隻要將你們也殺了,有誰知道,他死在我手裏。”淩新月用輕蔑的語氣說。
朱延博看著宋星河的屍體,臉色如死灰。
少城主死了,城主還有老祖必定會狠狠責罰他們,為今之計,隻能殺了這女人,將功補過。
他現在聽了淩新月的話,不怒反笑:“好,好,好狂妄的後輩。今日就讓你領教一下朱某的手段……”
轟!
他話還沒說完呢,天空的淩新月霍地出現在他的麵前。瑩白的玉手拍出,玉臂上顯露出一道道紅色的古老秘術符文,可怕的掌風襲來,朱延博被一掌打飛出去,撞穿了十堵牆壁。
什麼!?
他壓根兒沒想到淩新月動手這麼利索,而且壓根兒沒想到她能有這種速度和力量。
淩新月不等他緩過來,一萬五千把飛劍射向朱延博,七十二把劍飛劍射向正打算攻擊她的葉德義。不是她小瞧葉德義,而是她打算先弄死朱延博先。
在淩新月的操縱下,一萬五千把飛劍布成了絕殺的劍陣。朱延博心下大駭,這般高明的陣法他從未見識過,任他使出渾身解數,竟然也逃脫不出去。
無奈之下,他祭出了一件法寶。
那是一個鍾,那鐵鍾將他整個罩住。
鐺鐺鐺!!!
飛劍擊在那黑色的鐵鍾上,激起串串的花火。淩新月輕蔑地勾起,手中的蟾魄劍本體一擲。長劍化為流光,激射而出。
上品靈器貫穿了黑色的鐵鍾,鐵鍾破碎。
轟!
蟾魄劍將朱延博釘在了十幾米高的城樓上,血順著斑駁的牆壁往下流。
朱延博還有氣,但離死也不遠了。
冒著絲絲寒冰的長劍,侵蝕著他重傷的身體,他口吐鮮血,瞪大眼瞳,不敢相信,自己敗得如此徹底。
怪物啊!他看著淩新月,恐懼讓他喉嚨發不出聲來,這是什麼怪物啊?
淩新月正要補刀,一股殺意從背後襲來。她猛地一轉身,對上了葉德義的一掌。
轟!
巨大的音爆聲中,葉德義往後退了十幾步,他手臂發麻,看著跟前容貌冷豔的少女,觸及她如刀的眼波,竟然有種想逃的衝動。淩新月瞬身上前,雙手緊握,一拳一拳地朝著葉德義揮去。
她每一次揮拳,就有雷芒出現,一個個巨大的拳印脫手而出,她雙手快成殘影,葉德義在她猛烈的攻擊下,漏洞百出,毫無還手之力。
她雖然不打算認慕淵這個師父了,可沒打算將他教她的東西都忘掉了。
都是她憑本事學來的,幹嘛要忘掉啊?
天府素問心經、太玄清微空明拳、大衍天輪決、七十二路大歸藏雷拳……
天宏宮的絕學,她一直有練。
淩新月將七十二路大歸藏雷拳從頭到尾打了一遍,打得葉德義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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