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了。”黑發金瞳的少年坐下來說。
淩新月:“……”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意外的?
“你送誰啦?男的還是女的?”淩新月好奇地問。
“男的。”阿昭說。
淩新月:“……”
如果不是了解他,她現在都要想歪了。喂喂!你怎麼能拿珠花送給一個男人啊?
雖然這做法很無語,但是很阿昭!
淩新月哭笑不得地想。
上輩子除了慕淵,阿昭是她最親近的人。
她父母去世的早,對她很好的舅舅也病故得早,在天宏宮裏三萬多年的歲月裏,除了師尊慕淵,相處最多的,對她最好的就是眼前這個陽光一般的少年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不想再遇到慕淵,可是見到阿昭她內心又是歡喜的。然而又糾結,阿昭會不會把慕淵給引來?
“你是一個人來的?”淩新月試探地問。
阿昭從大青石上跳下來,雙手撐腰,笑嘻嘻地說:“我怕半個人來把你嚇死。”
淩新月:“……”
阿昭看著四周被淩新月的寒冰真氣凝結的草木,又低頭看了看地麵劃出了的道道劍氣,雙手環抱在胸前,點評似的對淩新月說:“你剛剛的那套劍法有點意思,叫什麼名字啊?”
淩新月答道:“雪雨飛花劍。”
“誰教你的啊?”阿昭隨口問道。
淩新月嫣然一笑:“我自創的。”
阿昭睨了她一眼,滿臉的不信:“不可能。”
淩新月在內心誹謗:喂喂!雖然不及你,可我上輩子好歹也是天仙期大圓滿的高手,自創一套劍法怎麼了?
然而這一世的她現在隻是個小小的築基初期的修士,他不信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小小的築基期修士,自然是創造不出雪雨飛花劍的。
淩新月隻能改口說:“好吧!我騙你的,這是我偶然得來的一本劍譜上麵記載的。”
阿昭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不過他沒有追問劍譜的事情。
所以他其實並不是真的感興趣。
“這裏就是你的洞府了嗎?”阿昭雙手環抱在胸前,環視了一圈,再次點評,“好寒酸啊!”
淩新月:“……”
她就知道這家夥永遠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委婉。
“畢竟這裏是凡界最偏遠的青州,明秀宗能找出這樣的地方來給我修煉已經很不錯了。”淩新月很客觀地說。
“這種垃圾小宗門有什麼可待的,不如你跟我走吧!”少年說,他容顏如玉,身姿如鬆,笑得那張俊美的臉光彩耀目。那眼角的淚痣,又為他增添了幾分魅惑感。
跟我走?
她眼角一抽搐。
淩新月麵無表情地說:“你想帶我私奔嗎?”
“哈?”踩著潭邊石頭走著的少年驚得腳一個打滑,摔進了潭裏。
他立即又浮上來,雖然掉進了水裏,可是身上的衣服一點水都沒沾到,依舊是那麼飄逸。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私奔?”少年激動地說。
淩新月淺笑:“誰讓你說亂說話的?跟我走,這種話是能隨便對女孩子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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