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梅同誌,我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拒絕配合我們派出所的工作,我們將直接依法強製傳喚你。”
女警幾次靠近她都被林玉梅推開,所剩無幾的耐心也快要消磨殆盡了。
或許是女警的危險因素有關,林玉梅這次稍稍消停下來。
女警從她身上的褲兜裏摸出來一個銀戒指。
“這個,是你的嗎?”
麵對女警的問話,林玉梅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是我自己的。”
女警察用手指在戒指上輕輕敲著:“你確定嗎?這戒指內側刻著一個名字,我們可以核對一下這是誰的名字嗎?”
“我,我記不住了。”
林玉梅眼珠子滴溜溜轉動。
恰好此時王慧怒氣衝衝地和另一個警察同誌,從屋子裏檢查完畢,剛走出來就聽見林玉梅厚顏無恥地說這戒指歸屬於她。
一時氣急敗壞,走到女警身邊:“那名字我知道,是我死去婆婆送給我的,上麵還刻她的名字—張淑德。”
林玉梅一聽王慧一下就說出來了,心裏頓感不妙,但又不好發作,隻得強自鎮定地說:“不是,警察同誌,你說我又不識字,我答不出來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嗎?”
女民警冷笑一聲:“既然這樣,那麼,請你告訴我們,你和戒指上的名字這個人,是什麼關係呢?”
林玉梅氣得渾身發抖,但又不敢大聲說話,隻好支吾道:“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因為從來不識字,也不曉得裏麵竟然刻了我家嬸子的名字,我家嬸子就叫張淑德。”
“張淑德是你親戚?那你和這位女士也是親戚?”女警一臉看透,滿是不耐地聽著這個女人的狡辯。
“呸,我婆婆才不認識她呢!”
王慧被另一個警察同誌拉著,不然還真想衝上去給這厚臉皮的女人扇幾巴掌。
“那這院子裏的縫紉機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姑娘,我們剛才一進來就看見你騎在人家身上撒野,把人家弄成這樣,你想怎麼處理?賠錢還是怎麼的?”領頭的警官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林玉梅問道。
林玉梅臉色一沉,指著王慧質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搬你家東西了?說不準就是你故意放在院子裏麵,好誣陷我對嗎?”
林玉梅這死不認賬的態度,連在場的所有警官都歎為觀止。
然而她的態度遠不止於此,林玉梅又坦然自若地走到林真麵前:“你們來的時候就隻看見我騎在她身上打架,你們又看到我之前被她打了嗎?”
林玉梅幾句輕輕鬆鬆的辯駁說得鏗鏘激昂。
倒是把自身摘得幹幹淨淨,可辦案經驗豐富的民警又何嚐看不出她裝傻充愣。
“這縫紉機是上過油的,把指紋一核對,就知道答案了。若你真的沒有把它搬到院子裏,那麼就不可能有你指紋,怎麼樣?驗嗎?你敢嗎?”
女警眉毛一挑,輕蔑地看著林玉梅,眼中盡是看破真相的了然於胸。
隨後,領頭的警官又接著女警的問話說道:“還有這個姑娘,這脖子上,臉上,手背上全是抓痕,你說她先動手打你的,那麼她打你的傷痕呢?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