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家就把這份愛戴當成可要挾他這國君的資本了。
與柔然剛簽署了停戰協議,可不能讓自家亂起來,他太清楚,各地的藩王都虎視眈眈的,若利用民怨掀起動亂,恐怕還真沒有合適的將領能去鎮壓,到時,豈不是還得請楚家人出山,他手中的虎符又要旁落,那是萬萬不行的。
“厲丞相說的有理,那就把楚子善放了吧,冠軍侯帶回家去,可得好好管教她這魯莽的性子。”
“是是是,老臣定好好管教,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
冠軍侯歡喜之極,一個勁的給皇上磕頭。
“好了好了,老愛卿不要再磕了,朕看著都頭昏了,愛卿可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行了,你若沒事便退去吧,朕還要與臣工們商議國事呢。”
“是。”冠軍侯再行一記大禮後站起,向滿朝文武拱了拱手,悵然一聲歎息後邁步向大殿外走去。
朝臣們目送著冠軍侯緩緩離去,曾經可支撐起大夏的高大背脊,這一刻彎了,駝了,更有無盡的滄桑在其中,他們哀歎,一代戰神就這樣落幕了,不免唏噓。
楚子善從大理寺出來,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冠軍侯。
“祖父。”
她如歡脫的小燕飛奔過去,抱住冠軍侯。
冠軍侯看著她,關切的問:“大理寺裏可有人給你委屈受?”
“能給我楚子善委屈的,還沒出生呢。”楚子善昂著小臉,很是得意的笑道。
“也是,你這瘋丫頭,不欺負別人便是好的。走吧,和祖父回家去。”
冠軍侯牽著楚子善,二人上了馬車。
回家的路上,楚子善一直說個不停,與沉默的冠軍侯相比,顯得很是聒噪。
她見冠軍侯心不在焉的,問:“祖父,我都出來了,你還有什麼擔心的事嗎?莫不是祖母她……”
冠軍侯長長一聲歎息:“你祖母不太好,這一輩子,她嫁給我吃太多苦,我虧欠她太多了。”
“祖母總與我說起,當年您英雄救美,祖母對您一見傾心,非您不嫁,每每說起往事,祖母的眼中放著光,她從未埋怨過您。”楚子善道。
冠軍侯眼中泛了淚光,:“唉,不說這些。”他低下頭掩飾傷感,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拉過楚子善的手,撫著腕上的玉鐲。
“我記得你因手上的鐲子問我,可知道墨家。”
“對,我問過,可祖父說早年認識幾個墨家子,但已幾十年不聞墨家子蹤跡了,怎麼,祖父是有墨家子的消息了嗎?”
“沒有,不過我看到一人,我懷疑他是墨家巨子的傳承人。”
“誰,他是誰?”楚子善欣喜的抓住冠軍侯。
“他……”
冠軍侯看著孫女手上的玉鐲,心緒有些複雜,說起墨家子便要提及二十年前先帝後的死,他要如何與孫女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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