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在乎楚家,想盡一切守護楚家,他卻讓她離開楚家,離開她的親人,她怎麼會不氣憤。
他要做的不止愛她,更要重視愛護她的家人。
愛她所愛,愛屋及烏!
“楚夫人,我把子善惹生氣了,就因為昨天我對您語出不敬,她不理我了,我想去後院找她說說話……”
聞言,楚賀氏有些愕然,楚子善可是最喜歡和著外人氣她,竟為維護她與顧公子翻臉?
昨天她確實做的過份了,在被冤枉的情況下,還能向著她這母親,這讓她意外且欣喜不已。
看來,女兒是真的長大了,她再不能以之前的眼光和態度待女兒。
她欣然笑看顧以墨:“這孩子,明明是我的錯,怎麼能怪顧公子呢,可她現在不在家。”
“不在家,她去哪裏了?”顧以墨問。
“去稷下學府上學了,知南的事可是耽誤了好幾天課時呢……”
聽楚子善去了稷下學府,顧以墨的些失落,和楚賀氏又說了會兒話,便離開了冠軍候府。
顧以墨走到馬車前,頓了頓,看向雲川道:“我要去稷下學府上學,你去辦一下。”
未來娘子進了稷下學府,他必須跟著,必須防著那些紈絝們覬覦他的子善。
稷下學府。
楚子善跪在學堂門外,聽著裏麵朗朗讀書聲,她沉鬱的心緒沉靜而清明,她嘴角彎彎泛著怡然笑意。
她開學就缺了好幾天課時,也沒向夫子報備,夫子很生氣罰她跪。
李文汐抱著書本走過來,看到跪著的楚子善,揶揄笑道:“喲,這不是心機女楚子善嗎?春學宴那天多威風啊,搶盡所有人風頭,這會兒怎麼著,在罰跪啊,咯咯咯……可真是出息呢。”
楚子善懶得理李文汐的挑釁,她對這些高門貴女矯揉造作,刁蠻任性,不屑一顧。
李文汐想激怒楚子善,卻是被楚子善的無視氣得火冒三丈。
然稷下學府,可不是她能發大小姐脾氣的地方,她隻能狠瞪楚子善一眼進了教室。
“夫子,您要的書拿來了。”她將書本放在夫子的案上。
閉目養神的夫子微睜眼看了看,道:“嗯,趕緊回自己的位置,和大家一起背誦論語,課後要考試。”
“是,夫子。”李文汐恭敬一禮,剛欲傳身,又看向夫子道:“夫子,我回來時,聽楚子善大言不慚說論語她都會,沒什麼好學的,不在如外麵吹吹風,曬曬太陽悠哉。”
“豎子可惡,罰她跪還不好好反省,把她叫進來。”夫子厲聲道。
“是。”李文汐抿著嘴笑,麻利的轉身出去,:“楚子善,夫子叫你進來。”
楚子善站起來,走進教室,向夫子恭敬一禮:“夫子,子善知錯了,以後再不敢缺課。”
夫子瞪著她:“你竟狂妄自大說論語你都會,那就背於我聽聽,被下來就抵了你缺課之過,若背不下來,那便打你二十戒尺,讓你好好長記性。”
楚子善看向李文汐,見其一臉得意看著她,她了然,這貨挑事想害她挨夫子戒尺。
“楚子善,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背。”李文汐挑釁笑看著她。
孫曼瑤鄙夷一笑:“哼,一個粗俗不堪的武將之女,怎麼可能會背聖人之作論語,讓她舞個刀弄個棒嘩眾取寵耍個猴戲到在行。”
“哈哈……”
楚子善看著一叢哄堂大笑的學子,歎息一聲,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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