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恐懼之人,如何能言“殺人之音”?
不過,身邊這位小學妹似乎很受自己情緒的影響。
她明白對方可能是對自己有些依賴。崇拜和依賴的目光她見得多了,於她而言已習以為常。
對於現在的形勢而言,也算一件好事或許可以增加一點籌碼。
元清若回頭看身邊的人,毫無疑問,這位小學妹剛剛在一旁已經聽見了“吸血鬼”等驚悚關鍵詞,臉色有點發白,此刻迎著她的目光,強迫自己回了一個笑容。
元清若道:“你害怕嗎?”
“不,不害怕。就是有點兒……冷……”江月馨最後一個字差點沒能說出來。因為這個時候,元清若伸出手,撫住了她的臉。
“學學學學姐……”
近在咫尺,已經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她心跳加速,這會兒眼中隻有學姐的臉,滿心想的都是學姐指尖的溫度。什麼害怕,什麼惶恐,全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是有點冷。”元清若摸了摸她的右臉,又用手背靠了靠她的左臉,道,“現在好點兒了嗎?”
“好好好好點兒了……”某花癡滿臉通紅幸福的說。
她完全不知道,方才元清若一直在觀察。她察覺到江月馨的心情變化,在這種愉悅的情況下,她的聲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治愈之能。
“月馨,阿璃給你的笛子還帶著嗎?”
“啊,我帶著呢!”
江月馨從背後一直背著的小背包裏拿出放著橫笛的精美包裝盒,遞出去。
元清若接過盒子,拿出橫笛,道:“你知道阿璃為什麼要把它放在你這裏嗎?”
“說是暫時放在我這裏……是不是她怕和肖文山幹架、咳,是抓捕肖文山的時候損壞了,所以放在我這裏?”江月馨對這支玉笛喜愛有加,但這東西一看就價值連城,讓她不敢過多把玩,更不敢放在人來人往的宿舍,隻能隨身攜帶,還一直擔心碰壞。
這會兒回想起來,也覺得心中疑惑,感到奇怪。
卻見元清若拿出玉笛之後,又撕開了盒子底下的絨布。
“誒……”看見這個精美的盒子被破壞,心疼之下,江月馨條件反射的驚呼,但旋即閉上了嘴巴。因為她看見盒子底下有一個黑色的、耳機大小的金屬儀器,中央還在閃光。
追蹤器?竊聽器?
無非就是這兩種。看過電視的都能立刻聯想到答案。
“清若師姐,你怎麼能這麼快就拆穿我呢?”秦封璃在連線裏抱怨了一句,語氣中並沒有帶什麼感情。
她在把橫笛交到對方手上的那一刻,就已經在“友情”和“目標”之間做出了選擇。即使元清若不拆穿她,這次行動之後,她也不準備再和江月馨來往了。
“是為了抓住肖文山吧?”這一刻,江月馨竟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憤怒,並且很快為對方找到了借口。㊣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元清若道:“是的。她是這次武士官的帶隊隊長,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肖文山已經殺害了太多無辜的女孩兒,她不希望你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江月馨回想了一下。下午吃火鍋的時候,江月馨特意把餐桌定在靠近落地玻璃的轉角處,讓整個商場都可以看見她的身影。
之後姍姍來遲,上身的白襯衣雖然有點蕾絲花邊,但形體上很貼身,和外麵的休閑外掛不是很搭,反而更像是和製服搭配的內襯。下身的襯褲也感覺過於嚴肅,外出吃火鍋,又不是上班,一般都穿裙子才對。原本應該是穿著武士官的製服外套吧?說不定就在樓下?為了上樓吃火鍋臨時換了一件外套和涼鞋?
回想了一下電視上武士官的製服……果然白襯衣配製服外套、襯褲搭配軍靴,看起來更搭。
“我們認識幾年了,她可以直接告訴我……沒想到……或許是我還不夠成熟,不值得她信任。”江月馨垂下眼簾,有些低落,但並不十分難過,“我能理解,武士官也是為了保護我。如果沒有武士官,我一定早被肖文山抓住了吧?”
“你不怪她?”
“當然不。怪她不成白眼兒狼了嗎?隻是我既然得不到她的信任,以後恐怕很難繼續做朋友了。”
元清若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我能不能再聽一次你上午吹的那首曲子?”
“好。”
片刻後,島嶼上想起了笛聲。
但這一隻悠揚婉轉的曲子,卻沒有上午那般輕快飛揚了。
而這時候,島嶼的南麵某處水岸,水邊茂密的大樹遠遠的深處樹枝,遮擋了這水域,以至於三個穿著潛水服的男子偷偷爬上島嶼,誰也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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