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拖著長音將劍收了回來杵在地上，“你叫什麼名字？”
精靈一臉莫名地看著他，等氣氛稍微有點尷尬時她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哦對不起，忘記了。”曹玄立馬明白過來上去揭掉了她喉嚨上的符紙，但旋即又順便在她的肩上貼了新的。
“這是什麼？”那精靈立刻問道，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動不了了。
曹玄蹲下來跟精靈保持視線平行然後說：“防止待會你說不過氣急敗壞要撓我。現在，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精靈答道：“希瑟。”
“希瑟...喲，祖上是泛海諸國那邊的？”㊣ωWW.メ伍2⓪メＳ.С○м҈
“關你屁事！”這個問題倒是回答得相當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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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玄也不介意，而是跳過這個話題繼續問：“看你這行頭，你是薩滿？”
希瑟的中州語說得一般，她沒聽懂那個行頭是什麼意思，但大概的意思也能明白，於是回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那你為什麼要跑中州來，還有你的刺青呢？”他盯著希瑟的臉一陣猛瞧，很難說是在找東西還是在揩油，不過最後總算是在塗著深色的彩繪下麵發現了刺青的痕跡，那上麵的確是代表大秦的符號。
“我在那邊犯了些事，讓他們給抓起來了。”
見對方也是不想多談這個問題，他便很識相地沒有去深究：“你又為什麼要毒死那個腳夫？”
“呸，男人都一個德行。”
“脾氣還挺衝，”曹玄又用劍麵拍了拍希瑟的肩膀說，“那給我一個不把你送去大教堂折現的理由。”
被人盤問了這麼久希瑟也是脾氣有點上來了於是說：“你愛送不送！”
可曹玄聞言揚臂抬劍就是一挑，將那張符紙挑在了劍尖上說：“不愛送，你走吧。”
恢複了行動能力的希瑟也是有點意外，不過現在的她並不打算好奇多嘴去問一句，而是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但剛準備要走就聽見曹玄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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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就這麼走了？”
希瑟有些生氣地回過頭問：“那你還想幹嘛？”
“我不殺你，因為我不是執法人員，我不抓你，因為我也不是正義之士，誰還不是個逃犯呢。可人命不是兒戲，你殺了人，別人也有家人，你總得給別人一點賠償吧，這樣我也好有個交待。”
聽到這希瑟也是氣得有些好笑說：“人命不是兒戲，那你的意思就是，人命可以用錢來補咯？”
曹玄幹脆就收起劍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熬夜一宿沒睡讓他現在感覺有些頭昏腦漲：“當然不是啦，但把你送去大教堂給一刀剌了，憑那幫人的尿性到時候肯定會以那個腳夫是逛窯子死的為由，說他是不潔不信之人，然後隨便給他家裏人發個赦免令不追究責任就當是補償了。對他們家來說除了公道以外什麼都得不到，這年頭光憑公道可拯救不了一個失去了頂梁柱的家庭。”
希瑟神色有些複雜地看向了曹玄，剛剛的那些話雖然不中聽但從事實上講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而且她作為始作俑者來說也的確應該負起全部的責任。
她心下一橫摸出一錠銀子拍在了桌子上，曹玄趕緊接過來掂量了一下感覺大概有五兩，這就值半兩黃金了啊，見對方這是拍完銀子就準備要走於是又連忙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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