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開村子之後,我看向坐在身旁的二舅怯弱的問道;“二舅,我以後還能再回來嗎?”
二舅微微一笑,出聲安慰道:“當然,隻要你能過了二十一歲,以後就不用再和家裏人分開了!”
一七死,二七亡,三七鬼差勾魂把命償!
對於我這個的筮陰之體的人來說,本就是一生磨難的命,尤其是二十一歲這道坎我能邁得過去嗎?
我雖然從二舅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命運,但我並沒有多想,滿腦子想的都是“二十一”這個數字,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我就可以和家人在一起了!
四十分鍾後出租車駛進了城裏,看著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對於我這個在農村土生土長土鱉來說,一切都是新奇的,隻恨自己眼睛少長了一雙。
與家人分離的悲痛在進城的這一刻全被城裏的風光所代替。
二舅看著我這副模樣,凝重的臉上終於露出會心的微笑!
最後出租車停在老城區的一處花圈店門前,“嘩啦”一聲二舅把卷簾門打開,一股濃鬱的紙張氣味鑽入我鼻腔之中,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二舅微微一笑道:“吳敵,以後咱們爺倆就住在這裏了,等開學後我把你的學籍遷到城裏來,以後你就在城裏讀書,從今天起你就是城裏人了!”
“哦!”
我嘴上輕應一聲,內心卻歡喜的不得了,對於每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來說都有一個城裏夢,我雖才十四歲,但依舊很向往城裏的月光!
花圈店是樓上樓下二層結構外帶一個後院,一樓做生意,二樓是我和二舅做飯睡覺的地方,後院則放置著漆黑的棺材。
就這樣我在花圈店安頓了下來。
二舅開門做生意的同時,也在教我如何做,雖然剛跟著一個陌生人到了陌生的地方,我並沒有覺得無聊。
耳邊少了父母的“嘮叨”,反而讓我更加的放飛自我。
少年心性使然,和家人分離的陰霾在第二天便一掃而空!
來到二舅這四天後,早上我還沉浸在睡夢中,便被二舅急促的聲音喊醒:“吳敵,趕緊起來,你家裏出事了?”
我伸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疑惑的看著二舅道:“出啥事了?”
二舅一臉焦急的神色,直接把我放在椅子上的衣服丟到床上,不好氣的說道:“趕緊穿衣服,到家你就知道了,我到門口等你!”
“家裏能出什麼事呀?”
看著二舅急匆匆的離開,我嘟囔一聲,還是麻利的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坐在出租車上,我看著二舅陰沉如水的表情,幾次想開口問他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到嘴邊的話還是被我咽了回去。
平日裏他的性格有些老不正經,為人很隨和,和我一起也沒有任何的架子,哪怕是我做錯了事,他都沒有給過我臉色。
還時不時的和我開幾個葷段子,聽得我臉上發燒好不狼狽。
但他今天異常的嚴肅,讓我有些陌生和害怕!
想到二舅喊我起床時的話語,結合著他現在的肅然,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的心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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