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一族的功法同他們都有很大的不同,它在於理解,在於一懂便能進一步運用。‘天書’中對法決的運用便是對自身功法的加強。也就是說,你會了一種法決,那麼體內屬於自己轉化來的能量就會有所加強,當你對法決運用自如之時,體內的能量也就隨之不斷加強。當你從自身掌握的法決中創出另一種運用,那麼體內的能量就會有所突破。
而這裏法決的運用是建立在功法深厚修為深厚之上的,強大的法決必須有雄厚的能量支持。這也就是說,在功法不變的情況下,如何運用法決,使其發揮比之原來更甚的能力就是他們要解決的問題。
而這場近身搏鬥,不僅僅讓琰心體會到了武技的靈巧,也讓她看出了他們在武技之上所附加的法決。
其實就琰心而言,軀體的強橫可以讓她無視任何的攻擊,什麼武技之類的,打在她身上根本照不成任何的傷害,但,也僅是這一世界這一宇宙罷了。
假若碰上了外族入侵者,那麼如若不懂得武技和法決的靈活運用,那麼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別忘了,他們考的就是比鳳凰龍族更甚的強橫軀體,考得是近身博鬥,而這一環,又是鳳凰一族最為薄弱的地方。
其實,獄想要告訴琰心的,便是這件事情。他會帶她來至仙界,也是想告訴琰心,身體的強橫,隻是防禦罷了。而最好的防禦,便是進攻!
以前,鳳凰一族就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夠強橫了,才對‘武力’的修煉忽略的徹底,後來經過大戰死亡後,雖然對‘武力’有所認識了,可是沒有功法學習的他們,再加上自覺得加強‘靈力’修煉,那麼這一切都可以克服。
話說回來,的確也沒錯。但別忘記了,入侵者的人數可是鳳凰龍族的千倍,蟻多吞象。最算遠距離攻擊不是問題,但如若他們突破防線,近身攻擊,鳳凰一族定敗無疑。而龍族也隻能照顧到自己,對鳳凰一族也隻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分身乏術啊。
琰心雖然從未經曆過那泣血大戰,但是聽族人們講述的多了,也就對一些事情隱隱了然於心。而現在,在獄的帶領下,對那模糊的思想也變得具體了些。
想著想著,那邊的靜立的三人好像達成了一致,隻見那青衣人上前問道;
“爾等是為何人?”
爾?
琰心一聽他的稱呼,眼裏閃過一絲輕蔑。就算之前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感覺他們應該比她還要強大,她也不會屈之於下,鳳凰一族的尊嚴,生來就於眾生不同的高貴,又豈容他們稱呼為‘爾’!
她可以憐憫一切,卻不能容許他們的以下犯上。
她也可以很好說話,卻不會喪失對自己的認識。
顯然,現在的琰心,對話語之人原先心生的讚許,也因他一句‘爾’而消失無蹤。懶得理會他,琰心盡自又投進了獄的胸口說道;
“獄,我們走。”
眼簾之下,是那張絕美的容顏,獄輕笑著;
“帶你去見個人。”
“嗯。”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對青衣人的問題不予理會,引起了三人的不滿。青衣人剛想說話,而不遠處的兩人,卻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感覺不出他們是如何離開的,就算是瞬移,能量的使用,亦是能有所察覺的,可是他們卻是硬生生的就這樣消失在了那裏……
三人頓敢危機,而青衣人在不詳之感升起之時,脫口而出;
“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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