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在外麵吵吵鬧鬧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響起,傻柱便看見自己的父親從屋裏走了出來,雖然麵色蒼老,但是他還是依舊認出了這道身影。
“你誰呀,來我們家幹嘛?”
“挑事是吧?”
“我告訴你,我可是練過的,別到時候見了血。”
何大清微微地皺起眉頭,麵色不善的盯著傻柱。
“幾個意思,十幾年都沒見了,第一次見麵就讓你的兒子見血嗎?”
傻柱冷冷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何大清有些迷惑。
“你是不是睡覺睡傻了,他是你兒子,就是你那個傻兒子,傻柱,何雨柱!”
站在那裏的白寡婦冷冷地說道。
“傻柱,你怎麼來了?”
“你,你,你都這麼大了!”
從傻柱的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兒子的模樣,何大清立馬激動了起來。
說實話,他還是有些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兒子,畢竟當初他拋棄了他們兄妹倆就離開了,不過他也算是囑托了一大爺,讓他照顧好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不過他雖然人在保城,但對於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還很關心的,每個月都會寄錢和寫信回去。
整整兩年的時間,他壓根就沒有收到回信,心裏也就心灰意冷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並沒有原諒自己,隨後便逐漸作罷。
“我當初給你寫了那麼多封信,你為什麼一封都不回我?”
傻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何大清,心裏有些不太滿意。
“什麼你給我寫信了?”
“不可能啊,我沒有收到啊!”
“再說了,當初我離開的時候,可是每個月都給你們寄錢,給你寄信,你也不是沒回我嘛。”
聽到這話,何大清有些懵逼,隨即開口說道。
“什麼錢?什麼信?”
“我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從始至終,就沒有這些東西。”
“當初我們兩個那麼小,還來保城找過你,可是你說不要我們了。”
傻柱心裏相當的不是滋味,恨不得攥起拳頭,狠狠報答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頓。
“放屁,誰說不要你們了,你是我兒子,她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們呢??”
“誰跟你說的這胡話?”
聽到這話,何大清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本來他的麵相就比較可怕,臉色陰沉下來之後,就更嚇人了。
“還能有誰說,就是這個女人說的,當初我和雨水來的時候,這個女人說你不要我們了,然後我們兩個就坐著火車,又回去了。”
何雨柱開口說道。
“放他娘的狗臭屁,白寡婦,這話是你說的。”
何大清轉過身來,怒目而視,開口問道。
“這麼多年過去,我哪裏還記得?”
白寡婦心裏有些發虛,連忙搖了搖頭。
“哦,我明白,當初我給傻柱的那些書信,還有那些錢,也全都被你截下來了吧?”
聽到這話,何大清頓時間反應過來,隨即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
“什麼書信,什麼錢,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聽到這話,白寡婦眼裏閃過了一絲慌亂之色,隨即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八成,我給你寫的信,也被這該死的白寡婦給偷偷摸摸的藏起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十幾年你都不聯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