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吧?”似錦用小到不能在小的聲音問道。
“嗯,應該沒人。”淩澤秋回頭正對似錦說著,突然撞上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淩澤秋大喝一聲:“誰?!”他知道自己撞到的是一個正在呼吸的人!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伴隨著一個陰冷的聲音,淩澤秋的小腹被那人狠狠踹了一腳,淩澤秋向後倒地,足足被踢出了一米開外。
似錦驚恐的摸索到淩澤秋身邊,關切的問道:“秋,你沒事吧?”
“蹲在這裏別動!”淩澤秋將似錦拉到自己身後,他一躍而起又衝了上去。
他注意到那人剛剛說的是中文,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爺爺的人。
“有本事你就開燈,我們光明磊落的單打獨鬥,偷襲,算什麼本事?”淩澤秋衝著空氣大聲說道,當務之急是要燈光,黑暗中,自己隻有挨打的份兒。
話音才落,就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該死的,那人竟然給了他一巴掌。
淩澤秋咬住嘴唇,屏住呼吸,捏緊拳頭,這一次他要一招製勝!仔細聆聽那個人的腳步聲,就是現在!淩澤秋大力揮了一拳過去,卻被那人一掌死死扣住。那人輕輕一推,淩澤秋再一次被推到了地上。
似錦驚恐地扶起淩澤秋,朝著淩澤秋倒下的方向哽咽著說:“別再打了!我們不是小偷!我們是從中國來的!我們沒有惡意!真的!”
那人沒有了聲響,淩澤秋心中一驚,他感到身後有人經過,電光火石之間,淩澤秋擋在了似錦身前,又是飛起的一腳,這次直接踢在了淩澤秋的脖子上,淩澤秋翻滾到了地上,嘴裏噴出了一口混著血腥味的酸水。腦子裏有無數顆星星在轉圈圈。
似錦撲到他的身上,嘴裏叫著:“別打了!別打了!我們錯了!”
淩澤秋死不認輸,他握住似錦的手,虛弱的說:“似錦,別怕!那就是個膽小鬼!他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
“秋,你別說了,我們求他放過我們吧。”似錦雖然看不見淩澤秋傷的有多重,但她從他斷斷續續的喘氣的聲音裏就能感受到他一定痛極了。
“別求他!偽君子!膽小鬼!”淩澤秋側過臉去,吐了一口口水。
那人一把推開似錦,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踩在了淩澤去的脖子上,淩澤秋下意識的反抗,他覺得自己就要死了,雙手抱住那人的小腿,想拔起那人的腿,換口氣,哪知那人力道十足,根本紋絲不動。
似錦摔在地上的時候,磕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淩澤秋就快要窒息了!
突然,別墅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十幾把手電筒照了進來。
“不許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薛讚一馬當先,邊說邊衝了進來,直接飛起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薛讚的手雖然無力,但這兩年他的腿功見長,這一腳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
那人身手敏捷,一躍而起,卻被後麵進來的法國警察一擁而上將他再次撲倒,他也隻能束手就擒。
大廳一下子亮了起來,別墅的燈被警察打開了。
薛讚扶起被打的半死的淩澤秋,“你沒事吧?”
“似錦!快看看似錦怎麼樣?”他急切的尋找著似錦。
一個法國警察已經將似錦扶起,淩澤秋忍住全身的劇痛爬了過去,他牽住似錦的手,輕喚她的名字,但似錦卻毫無反應。薛讚過去查看了她的傷勢,對淩澤秋說:“沒事,隻是暈了過去。”
淩澤秋憤恨的轉頭看向了已經被製服的偷襲者,這一看,驚呆了淩澤秋。
“周……周叔叔?怎麼會是你?”淩澤秋驚愕的問道。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周建業好奇的問向了他。
淩澤秋盯著他說,“我是淩澤秋。”
周建業睜大了眼睛,他的臉上寫著: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