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花剛要說就被飛翊打斷。
飛翊沒好氣地說,“哎哎哎,能不能收起你那小心思,人家好好一個姑娘你怎麼淨往火坑裏推?你都娶了兩個妻子,為人父的人?安的什麼心?”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
二人在一旁爭執不休,千花看得一臉疑惑。
她問起旁邊的飛翊,“公子可知他們在吵什麼?那位公子真的是女扮男裝嗎?”
飛翊看千花一臉天真,噗地笑出聲,“你看我不像女的嗎?”
“一點都不像。”
沈南意站在人前,忽略掉在一旁爭吵的兩人,繼續說,“千花姑娘可隨我們前去上京,尋個落腳地還是可以的。”
飛廉將馬車停放起來的馬車趕來,眾人在一片嬉笑聲中再上征程,折返塗城。
鬼火山莊這一行讓眾人有些疲累,此前受傷的尚西現在也在馬車上靠著飛廉的肩膀沉沉睡去,飛廉僵硬的身體坐得板正,當肩上人睡得不安穩時,他也會手扶正尚西的頭,為其蓋上披風。
“尚大人真的沒事了嗎?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飛廉目光肅然,視線恰好落在飛翊身上。
飛翊喝上一口水,漫不經心道,“沒事,看他這睡相能有什麼事,口水都流到你肩膀上了。”
“定然是夢見好吃的了。”飛廉嘴角上揚,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前麵的一輛車,沈南意和柏安衍在車裏翻看他們此行在鬼火山莊裏收獲,首先在看的就是尚西從地下室裏拿出的所有帶字的東西,數量龐大頗有一種洗劫一空的感覺。
沈南意坐在書堆裏,翻看這些文章,對比之下突然聯想到一點,“陛下,我看的這堆紙上麵記載的好像是怎麼配製奔月蠱毒,也就是怎麼把正常人變成山莊羅刹兵,看來此事確實沒那麼簡單,這背後的確有人在操控!”
“停車檢查,車上裏都是什麼人!“
塗城的守城士兵攔住想進城的兩輛馬車,兩側的守城士兵紛紛向這邊靠攏,瞬間吸引圍觀百姓,閑言碎語議論起來。
“這不知怎的最近這段時間城門盤查力度加強了,也沒聽說塗城有罪大惡極的通緝犯在逃啊。”
“有可能是防止其他城中的罪犯逃到咱們城裏,這點郡守大人做的挺好的。”
“我看啊,這架勢事肯定不小,我們還是小心點,不要招惹這些守城大爺。”
聒噪之聲傳入馬車之中,飛廉不耐煩地掀開簾查看外麵的情況,剛要扔出去令牌就被話飛翊阻攔。
飛翊從車上下來,塞給幾位守城士兵手裏錢,諂媚說道,“嘿,幾位小兄弟辛苦了,這點錢拿去買點酒菜,我們就是從朝燁走鏢的鏢師,鎮遠鏢局,兄弟們可以打聽一下。”
“鏢局走鏢的,好,進去吧!”守城士兵放行。
兩輛馬車車輪滾滾這才正是進入塗城內,這裏一派欣欣向榮繁華之景,商販街邊叫賣,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桂花糕……桂花糕…”
沈南意掀開窗簾看著外麵的小攤販,興奮對身旁的人說道,“陛下,有桂花糕啊,我們都出行半個月了,一直都在趕路,我都好久沒吃到了,給我買一份好不好嘛~”
“好~”柏安衍寵溺地看著她,吩咐駕車的飛翊去買。
馬車繞過幾條街,最終停在一處僻靜人家的後門。
飛廉下車叩門,門環叩門三長一短,這是國公府之前對麵聯係的敲門暗號,通過這個節奏門內人便會知道來者是自己人。
開門的人是個長相清秀的年輕書生,他對前來的八個人十分陌生,愣在門口,隨後在他身後出現另一個男人,那人走出門對柏安衍恭敬行禮,“師父!你們可算來了,我們在此久等多時。”
。您提供大神褚玖黛的權門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