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經過他一番排查,房間不存在危險才默默走到一旁,和眾人保持距離,他在人多時間看起來很緊張,說話也時常顛三倒四,很是拘謹。
沈南意牽起柏安衍的手拉他到一旁窗邊坐下,小手摸了摸他的頭頂頭發,“陛下休息一下,接下來我帶他們來翻找屋中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來這必須速戰速決!”
柏安衍點點頭,整理了下衣擺,靜靜看著那邊人在整個屋子裏翻找。
飛廉站在他的身旁,麵無表情地問,“陛下,我們會在這裏有所收獲嗎?剛才和外麵食客和羅刹兵交手,我發現他們的身後並不像普通兵士,感覺他們在瘋癲之前必然經曆過什麼,交手的感覺就像……”
柏安衍轉眸,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像什麼?”
“像之前交過手的雀盟殺手,雖然人中毒已瘋,但武功路數還是能看得出來,我懷疑這裏早已被人控製,雀盟有可能是在利用傳說殺人。”
柏安衍身子後倚,眼眸黯淡下來,沉重道,“恐怕雀盟隻是個幌子,真正藏在幕後的人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
沈南意看了一眼這間屋子,傳聞流傳五年門還上鎖,但屋中所有家具書案一塵不染,顯然這裏經常有人來打掃,更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在客棧中一般找人安排談事,必然會選空間最大的,這裏完全符合要求。假十年前和五年前的兩撥人都是在這間屋子議事,那麼這裏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
“我這有發現!”
尚西從一堆字畫中拿出一個帶有血跡的人物畫,上麵的人她不認識,可有人一眼認出來。
飛廉脫口而出一個名字,“袁時澤……”
袁時澤也就是之前經過提起的袁副將袁琅,這上麵畫的人正是當年考生入朝燁時,禮部命人特意為其畫像,上麵還有一方書畫教司的印鑒。
他微微皺眉,左右看看,又覺得有點不同,“我認識的袁副將下巴上沒有痣,這人有痣,長得還這麼像,奇怪了。”
“一點都不奇怪。”
沈南意打開一閃櫃門,在目睹櫃中枯骨時,沉靜地說,“我們所知道的袁副將有可能不是真正的袁琅,真正的袁琅或許被人藏在這裏。”
飛廉看見枯骨倒吸一口涼氣,有多遠躲多遠。
“來,搭把手把它抬出來。”
“娘娘該不會想在這裏就把這具屍骨驗了吧?”飛廉有些疑惑。
沈南意搖搖頭,“我們先把枯骨帶出去,等到安全的地方再驗。”
等把枯骨抬出來,飛廉用一塊包起來係在身上,死者頭骨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樣子看起來有些曖昧滑稽。
飛廉不小心踩到地上木塊,一聲‘哢嚓’聲傳來,一個木盒子從窗邊矮桌上升起來,正好在柏安衍的手邊。
柏安衍起身站到一旁,飛廉用劍挑開那個木盒,裏麵有信封和魚符。
沈南意疾步走過去,用手絹拿出木盒中的信封,其上沒有署名沒有任何標記,她拿去給飛廉聞聞,一般的毒隻要他聞過都識別出來。
飛廉微微點頭,沈南意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封信,信上內容隻有簡短的一句話,可足以令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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