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淡然喝著一杯茶,其霞姿月韻之態中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麵色從容鎮定,嘴角似是揚起,大抵是對即將發生的戰況胸有成竹。
沈南意倔強道:“誰怕了,有您在還怕他一間黑店不成?”
想做趁火打劫的事,怕是要看看要劫的對象是誰,攤上皇帝親臨吃虧的隻有他們自己。
果然,客房門破!
小二和掌櫃持刀進入,還沒將打劫的台詞說出來就隻見眼前有兩道黑影閃過,除了掌櫃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抹脖而死,動作之快,幹淨利索的像鬼魅一般。
掌櫃嚇得跪在地上,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們頃刻間躺在血泊中,方才行凶的念頭被壓製轉而燃起複仇,他剛要站起來脖頸間就被明晃晃的刀架住,令他動彈不得。
“掌櫃你可想好,再敢反抗你的下場就和這些人一樣!”
飛翊語氣含冰,帶著淩冽的殺意,刀上滴血。
刀下之人終歸是惜命,不肯就這樣死去,於是扔掉手中武器選擇投降。
飛廉將人押到柏安衍麵前,那把刀從離開過他的身子上。
柏安衍轉眸,眉梢微挑,嗓音如冰聲聲逼問道:“說,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
“幾位出手闊綽,小人就起了殺人奪財之心。”掌櫃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真的麼?”那冷冽的語調猶如萬年寒冰一般。
掌櫃不堪被問,竟咬舌自盡了!
飛廉查看一眼,試探鼻息:“他死了!”
柏安衍吩咐道,“搜查客棧,可疑之人全都抓起來!”
“是!”
沈南意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或許還有同黨,他們也許隻是打劫之人。”
飛翊辯解:“如果隻是打劫之人,他們為什麼不在你付錢後將飯菜都下毒,反而要等到天黑動手,這樣召集人馬像是奪財嗎?”
沈南意問:“將軍的意思是,這些人是事先埋伏在這等待伏擊我們的人?”
不久後,飛廉將這家店真正的掌櫃和小二從地下室中解救出來,二人跪地叩首十分感激。
他們被帶到房間裏進行審問。
“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來路?你可知他們在城中埋伏多少人?”
掌櫃想了想,道,“小老兒也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來路,看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山匪響馬,我偶然間聽到他們的密謀,說是要伏擊從上京城而來的人,他們手裏還有畫像,畫的和您幾位一摸一樣。”
“對了,還有我聽到一個事。”小二匆忙道,“我聽見他們說什麼在陰骨溝抓到兩個什麼人,其中一個人我隱約聽到姓尚。”
飛翊搜過之前那夥人聚集的地方,撿到一封信。
“公子,這有封信,信上內容大概就是讓這些人在這伏擊我們,還有一夥人在陰骨溝截殺尚西,在我們出發前他就先走一步來到塗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柏安衍掃視一眼,淡淡道,“塗城是尚家封地,他會有辦法脫身。”
窗外忽然有異響,屋內的人都聚集過去,沈南意雙手扶著窗欞,隻見街上有幾人已經被綠光包圍,換身燃著火焰,火光中有人在嘶吼,有人已經燃成灰燼。
“走!去救人!”
也分不清是誰喊了一聲,沈南意還沒反應過來,三個人影已經迅速從窗子飛下,她隻好跟在其後飛身而下,街上被火包圍的人都是身材較胖或者體型壯碩的人。
柏安衍等三人趕到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三人倒在火焰中,形如火球,最後被活活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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