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方才聽到驗屍結果,也得知凶案現場是個密室。以臣對項國公的了解,他死得太突然而且死在眾卿來安慶王府慶賀生辰,皇上和榮侯也在府上的節骨眼上,太巧了點,我的直覺像是有預謀的謀殺,不像是暴斃。”
蔡廣的一番話讓柏安衍同感,無論時間還是死法上都太巧,巧的讓人不得不懷疑。
可在密室中是如何讓項國公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得死去的呢?
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
“蔡尚書先去休息吧。”柏安衍站起身望著天邊月色,悵然道。
蔡尚書搖搖頭,“府上發生這樣的事,臣哪還有心情休息,反倒是王爺您看起來很憔悴,最近忙於案子都沒時間休息吧?”
夜裏起風,地上幾片枯樹葉在打著兒被吹起——
“外麵冷,隨朕進門吧。”
“是。”
柏安衍趁著夜色和蔡尚書二人進屋關門。
蔡尚書剛要往裏走就被柏安衍攔住,眼神疑惑,難道要站在這?
柏安衍知道他不理解,解釋道,“我們剛從外麵進來會帶來涼氣,等暖一下再去見郡主。”
“好。”蔡尚書有些意外,隨即嘴角微微揚起。
世人都傳宸王殺伐果斷,冷麵無情,殊不知他的柔情隻給了一個人,說到底是年輕人,心裏悄然還是在乎到一個人。
“王爺,你們站在那聊什麼,快過來,我們又有發現。”
聽到沈南意的輕喚,柏安衍和蔡尚書這才走入內廳,來到停屍台前,專注看著他們。
“蔡尚書也在。”沈南意洗完手出來,對蔡尚書的出現有些意外。
蔡尚書對其行禮,“郡主。”
“既然在,那就一起來探討本案,兩位請。”
沈南意將善後工作交給韓仵作,然後領二人來到房間前廳,她先倒了杯茶潤潤嗓子,為坐下的兩位說明新發現。
“本郡主和韓仵作又驗一遍,發現死者不光有絕症,還有心髒先天主動脈閉合不全的症狀,簡單來說他還有很嚴重的心疾,生前身體情況很糟糕。”
蔡尚書摸了摸胡子,神色舉棋不定,“難道真的是病死的?”
三人的討論還切入到正題,門口就有人來敲門。
“陛下,項家來人了,項老想要回自己兒子的屍體回去安葬。”
敲門聲來自飛廉,他已經通知項家來人,可在什麼都沒查清之時就來收屍就有些太奇怪了。
沈南意快步走到門口猛地開門,就看見一個老者站在庭院中,在他身旁站的是項咎和不少項家人,這架勢倒像是來搶屍的。
天色蒙亮,已到寅時,再有一個時辰天光放亮,有心人期待的時間就要到了。
台人擁護老者,項老先是敷衍行禮,然後開門見:“陛下,老朽也不跟您費口舌,我兒突然暴斃在王府,聽說仵作已經驗明澤清是病死的,我們項家不想給陛下添麻煩,還請把項國公屍體交出來,讓逝者安息。”
沈南意從門口二人身後擠到人前,站在石階上質問褚家人。
“項國公人突然死在王府,您不清不楚就這樣要回屍體,敢問項老是項國公的親生父親嗎?”
。您提供大神褚玖黛的權門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