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鳶望著柏安衍的背影,也低頭前行回到房中。
梳妝鏡前,宋子鳶拿出鐵盒中的人皮麵具貼在臉上,再出門後已然換了模樣。
上陽郡主披著衣服從房間中出來透氣,在竹林池塘邊看見陛下的身影一走而過。sDしCΗxWΖ.℃ōm
這麼晚,陛下不在房間休息,怎麼會出現在後院?
他跟上,前麵的人在流水小橋上停下,似乎在等著誰的到來,很快柏安衍出現在橋上。
“陛下果然是守信之人。”女子背對著上陽郡主走到橋上,詢問道。
“今天月色不錯,郡主你約我來這想要說什麼?”上陽郡主轉身,淡淡地說,“宋子鳶打算什麼時候把家父委托千水渡找的失物尋回?白天裏,您未告訴我具體期限。”
柏安衍平靜地說,“郡主是在擔心這個啊,白天拜別之後府上中人已經找到武安侯想要的東西,在三天,我府中可沒人能夠護你離去。”
上陽郡主略顯著急地說,“陛下隻要答應我,黃金和命案就都能破了。”
“好啊,白天人多,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想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中,千水渡在江湖中這麼多年從不失信於人。”
柏安衍笑著說道,“不過,答應我的事郡主要記得。”
“答應你什麼?黃金?”上陽郡主臉上顯出激動。
柏安衍走上前:“當然是黃金,不然我怎麼會單獨來約見你。”
“要不是你們,咱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你那日為何不在我到來前打死他,搞得我不得不出來救他,這小子一點都不識抬舉,這段時間和他稱兄道弟真是為難死我了。”白衣男道。
男子然後說道,“我怎麼可能讓那個傻男人這麼容易就死了,留在身邊當條狗挺不錯的,你沒發現他那麼乖巧聽話,我說東他不敢往西,那日我出手鞭打他就乖乖地讓我打,多過癮。”
“他在你心裏就是條狗?”
上陽郡主摟著柏安衍的腰身,按在橋上欄杆上,再次說道:“如果他死了你也不會在意?”
“不過是隻狗有什麼好心疼,在我身邊五年他這條命早就是我的,你要是想殺便殺,我換個其他親衛一樣看家護院。”
飛廉緊握著竹枝,眼眶微紅,隱蔽站在橋下林間,在他的方向望去柏安衍正好背對著,沈南意也正好看到可以清晰的看見二人的相依相偎,可以清楚聽見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
“呀,皇後和飛廉在這呢,我和陛下說得話你不會都聽見了吧?”上陽郡主往前走上一步,將背對著沈南意的柏安衍擋在背後。
沈南意忍下情緒,低著頭,平靜地說,“打擾了。”
她轉身就走,上陽郡主站在小橋上浮現笑意。
後院巨大的水聲惹得在遊廊中行走的連翹注意,她趕過來時四周平靜無常,隻看到到沈南意披著衣服,身姿踉蹌地走回來,她上前去扶住他。
“皇後娘娘,你怎麼還落水了,若是被陛下知道該怪罪了。”
連翹連忙扶著她。
沈南意“噗”地吐出鮮血,倒在地上,眼神渙散。
連翹搖著她的身子,嚇哭著喊道,“皇後娘娘,你這是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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