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州知府親自為他們倒酒。
沈南意在他倒完之後,故意裝作沒拿住,將杯中酒水故意灑到地上,頓時就起了一層白沫,地板被腐蝕成黑色,酒水中還有白色蠕動的蟲卵。
“不能喝!”
她一把打飛柏安衍手中的酒杯,同樣的毒水在地板上腐蝕。
飛廉猛地拔劍架在知府的脖頸上,氣氛陡然變得嚴肅。
“豐州知府你下毒應該不隻是這一次,如今現在還想故技重施,你覺得現在還能實現?”
“我們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如今下毒之事人贓並獲,你還想說什麼?”
豐州知府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眼神泛冷:“真沒想到,我之前那麼天衣無縫的計劃還是被人發現了,當時就該一把灰燒了那些人,殺手也應該雇傭最厲害的,卻還是沒有將你們這些人殺死。”
“果然是越年輕越不好對付,如今讓你們知道又何妨,反正你們也不能離開豐州了。”
柏安衍坐在那神色淡然,對現在突發的狀況完全不意外。
“本官倒是想問問,若是你們的目標是賑災銀,可為什麼賑災結束了,你對返途的欽差下毒造成意外的樣子,反正我們現在在你的手上,可否告訴我們,你的目的究竟是說什麼?”
“目的?”
豐州知府放下酒壺,笑得格外得意:“反正你們也落入我手裏,就告訴你們。”喵喵尒説
“你說得沒錯,賑災銀和賑災糧都已經發出去了,賑災結束我確實才動手,本來就很違背常理,可若是我不造成這樣的作案手法,朝廷怎麼會繼續派人下來賑災,有人來,我便能得到更多。”
“他們是賑災了,可賑災銀糧地方要孝敬本官一半,就這年頭真是希望多出點天災人禍,那樣的話我就會得到更多的錢!”
沈南意一拳砸在桌子上,還沒見過這麼做美夢的人。
“過分!!”
柏安衍擺了擺手,命令道:“飛廉,將人拿下!”
“是!!”
豐州知府頓時急了,他一個手勢潛藏在酒樓中的衙門中人全都起來群起奮之。
隻是他們低估了飛廉的戰力,盡管那些人一起上,也難敵飛廉一個飛踹,全數人倒地哀嚎。
“你的鬧劇可以結束了!”
飛廉將刀架在豐州知府的脖頸上,踹了他的腿彎跪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普通欽差不會像你們這般!!”
沈南意起身站在他的麵前,順便拿出象征身份的玉佩:“你猜的不錯,我們的確不是普通的欽差,你來看看這是什麼!”
豐州知府抬眸看了那玉佩,頓時眼眸瞪大。
“這是……龍紋珮!”
“你們是……”
沈南意叉著腰說:“本宮,德安皇後!”
“皇後……”
豐州知府的目光隨即看向柏安衍,若女子是皇後,那眼前的這位是……
“大膽!見過陛下還不行禮叩拜!”
被踹了一腳的豐州知府立即叩拜:“臣豐州知府我張力叩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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