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戒備,有人潛入!”
“是,將軍!”
客棧大一清早,九黎縣令撐著竹葉傘朝這邊走過來,樓上幾個護衛上前攔住他。
飛廉擋在前麵,舉起了劍。
“縣令大人,今天來的可不是時候,我們公子和夫人都沒起呢。”
九黎縣令揚起頭,笑道:“本官有事要他們,還請通報一聲。”
“真沒起,勞煩您在外麵等等。”
“本官可沒那個耐心,為何要讓本官等?”
縣令望過去,臥室的門確實緊閉,人沒起還是人已經逃了呢。
看著那緊閉的門,他忽然被敞開的窗戶吸引:“你百般阻攔,是不是在掩護人逃走?!”
房門吱嘎一聲開了,沈南意和柏安衍穿戴整齊站在簷下門口。
“白公子白夫人,昨夜雷雨下的那麼大,你們到現在才起,真是好睡眠啊。”九黎縣令撐傘走來,注意力放在柏安衍身上,“白公子,本官有話要找你說。”
柏安衍嫌棄他聒噪,轉身回房走去。
“那縣令大人就請進屋說話吧。”
雨傘立在書房門口,九黎縣令找了個暖和的位置坐下,拿起手爐捧著。
“縣令大人,來這所為何事啊?”
沈南意看了一眼九黎縣令,眼神瞥看柏安衍,兩人視線交彙,心中所想不言而知。
九黎縣令清了清嗓說,“下官這幾天一直都忙於賑災事宜,災後重建十分苦惱,還好有白公子這等善人來協助本官賑災,就是不知道幾位準備何時走?施粥會進行到何時?”
沈南意起了興致,雙手支著頭問,“縣令大人說這話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們在這妨礙您賑災工作了,想趕我們走了?”
“我們可是千裏迢迢從上京趕來,風雨兼程一路上,沒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可不能就此讓我們就這麼走了,大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本官自然不是先個趕走諸位,隻是現在遇到麻煩,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就無法顧忌到你們了。”
沈南意問:“大人這是何意?”
九黎縣令見二人專心聽著,然後繼續說,“哎,實不相瞞,在這之前就出過盜竊大事,根據情報來彙報,有一夥盜賊活躍在九黎縣附近,就在昨晚的雷雨夜,盜案又發生了。”
柏安衍起了興致:“哦?這回是什麼盜案?縣令大人可有線索?”
“線索談不上,就是我的手下跟蹤到這夥盜賊,並且一路跟蹤到這……”
沈南意猛地拍桌站起,“大人,你到底怎麼回事,是懷疑我們這些人是盜賊?證據呢?大白天信口雌黃,搞起汙蔑了,你這縣令……”
“娮娮,稍安勿躁。”
柏安衍端起一杯茶,靜下心來分析:“假設我們真的行了盜竊的事,怎麼還會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聽大人的這番話,娮娮有句話說得對,不知縣令大人說我們盜竊,證據呢?”
九黎縣令起身,揚起頭得意地說:“現在是沒有,但很快就有了。”
“來人,給本官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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