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落的說,不然就在你身上刺幾個窟窿。”
江萊看著凜冽的劍鋒,又發現這人絲毫不懼賈縣尉,想必這三人的身份都大有來頭。
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他最終還是去屈服在江萊的威儀之下。
“你們說得對,我的確是見過吳旦,也知道吳旦的下落。”
“我確實去過糖水鋪,但我沒殺人。”
他說話聲音很輕,弓著身子心情也很壓抑,在場的人並不能理解,他為何會這樣。
“條件是什麼?”柏安衍眸光泛冷,手指有規律的桌麵上敲。
江萊抬頭看向他,眸光中帶了一絲期望,凝視半天,他站起來走到柏安衍的麵前,懇切地問:“我說,你們會保證我的安全嗎?我還不想像他們一樣被炸的粉碎!”
沈南意目光灼灼,聽到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江萊的神情顯然是長期壓抑的信號,如此說那說明他真的是知道內情。
柏安衍手上動作一停,一個眼神遞過飛廉將劍收回站在他們身後,然後再看向賈縣尉。
“你想要的安全我給不了你承諾,但賈縣尉可以。”柏安衍冷眸盯住賈縣尉,冰冷的語氣透著寒意反問:“你說呢,賈縣尉。”
賈縣尉似乎還在狀況外,聽到柏安衍的話反應了一下,然後堅定地說:“對,我可以代表青梅縣衙保證你的安全,若是沒做到的話,他們就為青梅白打一年工幫忙破案,給你當護院。”
沈南意點點頭,剛要讚同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賈縣尉拽進他的承諾裏了。
“可以。”柏安衍卻答應了。
還真是出人意料。
看賈縣尉他們態度這麼誠懇,江萊也漸漸放鬆下來,小心翼翼地對他們說:“這就是一場報複,是預謀,接下來就要輪到我們了。”
“你說詳細點,為什麼說馬上輪到你們了?”
江萊猛地站起來,瞪大雙眼對眼前的人說:“你們不知道,吳家,唐家,江家,餘家曾經去過一個墓地,聯手去盜墓,但在墓地中發生一件詭異的事。”
“什麼事?”沈南意最喜歡聽異聞,尤其是在案件中牽扯出來的故事。
江萊抬步上前,眼眸猩紅透著詭異神色,幽幽地說:“他們在墓中發現了一個棺材,裏麵是個身懷六甲的新娘,那個新娘剛被釘在棺中尚未咽氣。”
“處於善意,他們四個將棺材打開救出懷孕的新娘,可在這個時候觸動了機關,整間密室被封閉,而懷孕的新娘忽然妖物化,對這四人趕盡殺絕,最終餘家公子製服那怪物,而他自己也被怪物的手抓碎了心。”
“餘家公子死後,怪物新娘恢複正常,可她經過一番折騰羊水破了,著急生孩子,可我父親,唐叔叔,吳大伯都在擔心新娘分娩也是個圈套,就沒管她。”
說到這他頓了頓,緩了口氣。
沈南意雙手捧著臉,認真地在聽他講故事:“那後來呢?新娘怎麼樣,生沒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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