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辦案這麼久,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案子,吃力不討好,根本沒人領情,始終想不通,為什麼百姓會那麼冷漠。
後來,羅英當了寶奉縣尉,他不顧百姓反對直接找人將血池填平,更是尋到和鱷魚和平共處的辦法,寶奉的環境和患瘧疾的人越來越少,情況總算好些。
隻不過在這期間,齊居在醫治病患後被傳染引發舊疾,人去了。
三天後,青梅城。
一輛馬車在城門口停下,飛廉坐在馬車外掀開車簾看向車內。
“王爺,我們到青梅城了,這一路北上氣候越來越冷,該去城裏添置些棉衣。”
車內飛宴也十分期待地看向兩位主子,對青梅城似乎有格外的關注。
沈南意歎了口氣:“進城置辦點棉衣就盡快趕路吧。”
她的興致不大,甚至都不想看窗外,以前北上每到一個地方她都十分興奮,如今在聽到齊居去世的消息後,整個人都頹廢了。
“娮娮,人死不能複生,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柏安衍麵色沉冷。
沈南意點點頭,可仍是提不起興致,馬車繼續往前進城,但在城門前被守城官兵攔住。WwWx520xs.com
“你們是從哪來的?車上都什麼人?”
官兵這邊審視飛廉,目光瞥向車內的人。
飛宴靈機一動,笑嗬嗬地說:“官爺,我們是來青梅城省親的,這位是我家公子,那是公子夫人,我們要去文府。”
“哦,原來是大人的親戚,那進城吧。”
“多謝官爺。”
馬車進城,走過城洞豁然開朗,沈南意好奇看向飛宴:“你的本名該不會姓文吧?”
“怎麼可能,飛宴沒本名,隻有王爺給取的名。”飛宴神色尷尬。
沈南意鍥而不舍地追問:“那剛才為何那麼說,守城官兵似乎還都相信了?”
飛廉從旁搭話,忍俊不禁道:“飛宴剛才說得都是真的,雖不姓文但姓文的參將是他的舅舅,一身武藝相傳,感情十分要好,這文家在當地頗有威望,我們完全可以帶著飛宴去文家蹭吃蹭喝的。”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參將府?”飛廉問。
飛宴抬手敲了飛廉的腦殼:“當然,還不駕車!”
飛廉吃痛地捂著腦袋,抓起韁繩駕車,隻是他似乎不知道去文府的路上啊。
“你出來駕車,我找不到文府在哪!”
“啥也不是,文家都不知道,要不,我們問問路?”
飛廉翻了個白眼,合著他也不知道路,正好在他們車邊上有人經過,飛廉跳下車,攔住那姑娘,對其行禮:“姑娘,我們是外地人,敢問文府怎麼走?”
那姑娘高看飛廉,全身上下打量,審視半天才開口說:“我就是文家大小姐,文雋蘭,你們要去文府做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飛宴忽然從車中掀開門簾,探出頭。
“雋蘭,我回來了!!”
文雋蘭看到飛宴,激動地捂著嘴:“小傻子!這麼多年你還知道回來啊!”
沈南意從車窗看過去,恰好看到這一幕。
顯然這兩人之間有故事,就是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故事……
。您提供大神褚玖黛的權門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