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宴察覺事情不妙,轉念想到一說。
“我們是替王爺來這找大理寺卿王勉,將軍請看。”
飛廉讓開一步,地上的人出現在眾人眼中,楊大人立刻派兵進去把地上的王勉扶出來,經過辨認果然是他,隻是奇怪他大晚上怎麼會在這。
“不要以為來這找人,本將就會當做今夜什麼事都沒發生。”
楊大人走到飛宴麵前,不由得細細打量了幾眼,又質問道:“你們來這的目的真的是來找王勉的麼?”
“當然。”飛宴眼神上看,眸光一冷,不由得緊握手中的飛銀骨鞭。
楊大人與他眼神對峙,氣勢上毫不相讓,冷冷地警告道:“可你們已經違反宵禁條令,而且還聚眾打鬥,大鬧典當行,今晚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如果不嚴懲恐怕不能服眾。”
飛宴語氣越來越寒,身子不由得往前逼近,“那楊將軍想怎麼樣?”
“飛宴將軍深夜違反宵禁帶人鬧事,來人給本將抓起來!”楊大人轉身派人兵去控製住現場的人,飛廉護在飛宴麵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楊將軍頓時火冒三丈,低吼道,“怎麼,飛廉想造反嗎?”
大批官兵向中間聚集,將飛宴等人團團圍住,任誰都不能想到今夜會發生這樣的反轉,就在場麵即將失控的時候,遠處又有一處馬蹄聲。
“我們是在替肅王辦事,楊將軍若是不信,可以通報肅王府!”
幽靜的長街忽然有人這麼喊上一句顯得格外的清晰,眾人全部看著同一個方向,隻見飛霆提著寬袖匆匆趕來,三個人都是肅王府的親衛將軍。
楊山低著頭,態度軟了幾分,“末將的確不知是肅王府的人在找大理寺卿,可出現在這的確是違反宵禁啊。”
飛霆轉身指著周圍官兵,解釋道:“我們是肅王府親衛將軍,今晚是巡防營和肅王府的聯合起來找大理寺卿,楊大人是讓你們過來支援,都聽清楚了嗎?”
眾人零零碎碎的回應道,“聽清楚了。”
飛霆十分滿意,然後揮了揮手官兵的長矛都放下,暗衛也放鬆後退,對峙場麵憑他一人之力扭轉,肅王府,楊山自然是得罪不起。
楊知府望著飛霆又看了看飛廉,再爭執下去也沒好處。
於是他態度轉變,臉上堆起笑容,打個圓場,“現在看來就是個誤會,末將告退。”
“天色已晚,我們也帶人離開了。”
飛廉抬手一個手勢,四周暗衛飛去無影,隻剩下他和飛宴。
飛霆趁機追上他們二人,楊山望著漸漸遠去三人身影,一時心中五味雜陳,想必今夜肅王府是有大動作,也不知道自己的秉公執法,有沒有得罪肅王。
想到這裏他就後怕。
飛霆一路尾隨飛廉一直再問自己是不是出現的很及時,直到站在肅王府門口,他的嘴都沒停過十分聒噪。
飛廉忍不可忍回頭點住的穴道和啞穴,不耐煩地說:“飛霆你累了,穴道兩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回去睡覺去。”
白色身影走得極快,轉眼就走出遠處的門,隻剩下這冰涼的話:“飛宴,扛飛霆回去休息。”
“好嘞!”
飛宴扛起飛霆朝著後院走去,這一夜注定很漫長。
次日半晌,後院正廳有青仆陸續端來早膳,黃梨白玉桌上各色菜肴精致無比,足足有二十餘道,白瓷碗碟,翡翠羹碗,金鑲玉的酒盞,就連筷子都是上好的象牙。
等到仆人上好菜,柏安衍和沈南意落座後,飛廉和飛宴才露麵,桌位空了一個位置,那是飛翊的位置。
“飛翊情況怎麼樣?”沈南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