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擔心你殺了我不成?”蕭長安不以為意。
沈南意提著藥箱進屋,站在門前看過去:“王爺您還是進屋躺下吧,身上的傷著實不輕,就算你現在偽裝,可終究是在自欺欺人。”
蕭長安動身前去房間安然坐在床上,解了衣衫,半裸上本身。
沈南意看他身材不錯,那道傷痕就傷在他的腹肌上:“可惜,傷口有些深,已經出現感染,王爺還請躺下,我需要給你清創。”
蕭長安無奈的躺下,任憑這個仵作王妃在自己身上操作,大概是先入為主的思想,讓他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沈南意動作很輕,清創和包紮也動作很快,幾乎還沒讓人反應過來,她已經處理好了。
在她收拾藥箱的時候,不經意間地問道:“宸王爺來大煦其實就是來見我家王爺的吧,是大域需要大煦的幫助,還是另有他相求?”
蕭長安臉色蒼白,閉著眼,過了耳半天才說話:“肅王妃果然名不虛傳,隻是見過幾次麵就已經對我的來意十分清楚。”
“本王隨大皖人來上京就是為了見柏安衍,想請他帶兵支援大域。”
如他們之前設想的一樣,果然毗鄰的幾個國家都存在弱肉強食,戰爭殺伐時常發生,真希望什麼時候能夠天下統一。
“既然您是這麼想的,目的很明確,那麼有些話我要放在前麵說,有些事還是要弄得清楚明白。”
沈南意將藥箱推到一邊,坐在一邊鄭重地看著他。
蕭長安問:“王妃想說什麼?”
“在雀紅樓中,你和圖勒見麵時,他為什麼會被殺?”沈南意身子前傾,將所有專注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還有,你為什麼會被追殺,是不是你在鼓樓將圖勒屍體拋下鼓樓的?”
蕭長安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不禁苦笑:“我能說,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也許就是有人在替天行道,也說不定呢。”
沈南意微微皺眉:“何出此言?”
蕭長安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邊:“肅王妃可能還不清楚圖勒這個人,他並不是什麼好人,根據本王的調查,這麼年他一直都混跡在大皖的商隊中,曾經將大煦國一戶漁家給全殺了。”
“等等……你是說圖勒曾經屠殺了一戶漁家?”
蕭長安堅定地繼續說:“對,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就是普通漁家,一家十口全都被殺了,老人孩子都沒放過,慘不忍睹,原因就是當時他買魚,漁家沒有魚,兩人起了爭執就有這樁慘案。”
“當地縣官對此案十分清楚,但礙於是外邦人作案,朝廷為了邦交就將這個案子壓下去,這一來二去的過去有幾年了。”
沈南意聽他這麼一說,忽然對他也起了懷疑。
“你不是大煦人,為何對大煦和大皖的事這麼了解,是不是在大煦埋暗樁了?”
。您提供大神褚玖黛的權門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