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得話,我大概就聽懂是怎麼回事了。”沈南意眼前一亮,身子前傾,總結道:“大皖使臣團他們內訌,使臣團的人殺了使節,而這樣做,我看就是蕭長安指使的。”
“對,所以孤之前就說過,蕭長安這個人,居心叵測,來大煦必有目的。”
二人的對話略顯沉重。
大概半個時辰後,飛翊騎馬出現在街上,沈南意看到他歸來,就知道蕭長安已經安排妥當。
“飛翊做事粗中有細,以前是我對他帶有偏見,王爺好像從未說起過飛翊的出身。”㊣ωWW.メ伍2⓪メS.С○м҈
柏安衍專心品茶,隻是輕飄飄地說了句‘沒什麼好說的。"
沈南意才不信,這府中三大親衛各個都有自己的故事,飛宴年紀最大一身縮骨功,飛廉和飛霆亡城將領忠烈陳家之子,飛辭是前朝中人如今自請離府。
這是這個飛翊多年征戰在外,身世和原名誰都不清楚,隻是依稀說起過他是出身官家,的確沒其他人那麼精彩。
但她總覺得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故事在內。
飛翊匆匆上樓,腳步聲極為沉重,大老遠就能聽到他粗著嗓子在喊。
“王爺,人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個蕭長安可真是個難伺候的主!”
他看到沈南意也在,對其拱手作禮:“王妃也在。”
“辛苦飛翊將軍了。”
沈南意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在剛接觸時,忽然發現飛翊身上有香氣,而且裏麵的襯衣好像還換了:“飛翊,你好香啊,這忙裏偷閑還去洗澡了?衣服都換了?”
飛翊抬袖自己聞了聞:“啊,剛才蕭長安非要洗澡,我就陪他一起洗澡了。”
沈南意轉頭繼續喝茶,這時柏安衍卻揪這個話題問:“你和他一起洗澡?”
飛翊臉上尷尬了幾分,隨後慌張解釋:“那個,我是掉進湯池中的,沒真的和他一起洗。”
沈南意噗地一下口中的茶噴了出來,搞得她有些狼狽,連忙擦幹淨茶幾。
“飛翊將軍還有腳滑的時候,可有受傷?”
“沒有受傷。”
這時,樓梯上又傳來繁雜的腳步聲,應該是來了不少人。
屋內的人看過去,隻看見帶隊出去尋找鼓樓的人回來了。
飛廉和飛宴風塵仆仆,飛廉率先開口道:“王爺,王妃,找到畫上的鼓樓了,但我們晚了一步。”
沈南意起身相問:“晚了是什麼意思?”
飛宴搶答說:“哎,就是我們比凶手晚了一步,鼓樓已經發生命案,有人死了。”
“死了?什麼時候?”
“就在我們找到鼓樓的一瞬,有人從鼓樓掉下來當場摔死,狀況慘烈。”
柏安衍放下茶杯,拿起錦扇起身就走:“前麵帶路,邊走邊說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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