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拿起她的手在把脈。
過後,她鬆了手,重新坐回椅子,“既然是受人之托,定要忠人之事,還望陳三夫人見諒,脈我診過,您很健康,孩子也很好,再有一個月就出生了吧?”
“是。”陳三夫人雙手護著肚子。
沈南意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目光平視,再開口時語調清冷,“夫人說陳尚書是你殺的,那麼夫人可否講講,你是怎麼殺的人?”
“我是用短刀殺死了他。”
“我這有兩把刀,夫人看看您是用這其中哪把刀殺了人。”
飛霆從袖子裏拿出兩張凶器的圖紙,當初他還納悶為何要帶,如今看來用處竟然在這。
兩張圖紙上畫的都是細節滿滿的短刀,一把是隨農奉拋屍丟棄在亂葬崗的凶器,一把是藏匿在花瓶中的凶器,兩把刀當時拿回來都有血跡。
陳三夫人抬眸看了一眼,指著拋屍在亂葬崗的那把短刀道,“是這把。”
“當時,你是怎麼殺的人?怎麼捅得刀,捅在哪?”
“我就雙手紮在他的肚子上,將他捅死,眼睜睜看著陳玠倒在血泊中。”
飛霆看了一眼沈南意,這陳三夫人在殺人細節上說得並不準確,但從她認刀的這刻起,就暴露出她當時肯定是在殺人現場。
她所說的話,或許是存了一半的可能性。
“殺了人之後,你做了什麼?”
“我不記得了。”
沈南意知道她就是在隱瞞,所以才會這麼說。
“行,既然沒什麼好說的,那我們就告辭了。”沈南意起身,臨走時還看了她一眼,刻意提醒道,“在我走後,三夫人還是要感謝大夫人,她可是很惦記夫人您。”
飛霆看著這談話的兩個人,完全不敢搭話。
實際上,他知道沈南意說她們是受大夫人之托來看病根本就是個托詞,她們從來到離開都沒找過大夫人,大夫人也從未邀請過她們去給三夫人治病。
他現在都沒想清楚為何要編慌。
“是,我一定會謝謝姐姐的。”
沈南意微笑著打量三夫人的表情,然後帶飛霆匆匆離開陳府。
出門後,飛霆變了男聲問走在前麵的主子。
“王妃,我們此行有收獲嗎?”他手指纏繞發絲,思緒像是打了結一樣。
沈南意轉頭看著身後的人,臉上洋溢西自信笑容,“有本妃出麵,當然有收獲,而且有很大的收獲,相信真相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啊?我怎麼什麼都沒覺察到,您得到什麼收獲??”
沈南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回去再說,現在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好!”
“你回去後,記得去找飛廉,著重調查一下陳尚書的三個夫人和還有那個秋管家。”
殊不知,在她們走後,陳家二夫人從府門走出來站在門前,望著那兩個離去的身影。
在她身邊的秋管家,神色凝重。
“二夫人,肅王妃已經對我起疑了,那件事怕是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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