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說是來給三夫人治病的臉上神色頓時變化,流露出一種期待和著急,可又轉瞬消失不見,強裝鎮定。
“你們跟我來。”
中年男子顯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表現從容。
沈南意和飛霆跟隨這個麵生的人進府,從他的身著上來看,此人很有可能是管家,看起來三四十歲,右手受傷被繃帶纏著,走路帶風身姿挺拔,下盤很穩,應該是個會功夫的人。
更令人關注的是,在他的衣角發現白色粉末。
沈南意想起了在書房中發現的麵粉,於是刻意問道,“閣下衣服上沾東西了。”
男子立即停下抬袖看了看胳膊下的白色粉末,輕輕撣掉,“多謝姑娘,可能是從後廚沾染的麵粉,抱歉失禮了。”
“前院的人經常有機會沾到麵粉嗎?”
“當然不會,夫人們從不進廚房,倒是幾天前府上進麵粉,幾位姑爺和少爺一起幫忙卸麵來著,這麵粉弄得哪裏都是,清理很久才打掃幹淨。”
沈南意若有心思,“這樣啊。”
如此說來書房中的麵粉便是當日一起搬麵粉的人弄在身上,能夠行走自在來到書房必然隻剩下姑爺和少爺。
在行走路上,有丫鬟過來認出他對其行禮,這才知道他姓秋,是府裏的管事。
在三夫人所在的別院門前,沈南意忽然對他再次提問,“七月初二的這天你在哪?”
秋管事回頭看著她,神色也沒之前那般客氣,眼神中都帶著一抹殺意。
“不是說了,府上進了五十袋麵粉,當天我肯定是在安置麵粉啊,府上當時不少人都參加了,就在後廚門口卸貨,我們幾乎是從早晨一直卸到下午,晚飯後我們就回耳房休息了。”
“其他時間我們幾乎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聽到,老爺的死沒有關係。”
沈南意詢問知道會有這麼個結果,但好在他對這個很敏感,迅速在摘幹淨自己的殺人嫌疑。
而這反倒是讓他更可疑。
“這裏便是三夫人梁氏所住的別苑,兩位進去後不要亂走,要緊跟我找到夫人後,你們抓緊時候去看病,然後抓緊時間離開。”
“為什麼?”
飛霆因為不解,導致嗓音差點變回男聲,還好在開口的那瞬已經換了女子柔美的聲線。
秋管事神秘兮兮的看著他們,然後壓低嗓音道,“好心提醒,因為我家三夫人就是殺害老爺的人,她根本就不是病重沒去參加老爺葬禮,而是因為她殺人之後就被囚禁在這後院中。”
“整個人鬱鬱寡歡,經常抱著枕頭望著天,怕是人要瘋了。”
“啊?”
沈南意聽到這樣的結論倒是很新奇,越是這樣查下去越會覺得有趣。
“既然大夫人懷疑是三夫人殺人,為何要私自扣下囚禁?為何不移交給官府?”
秋管事冷笑一聲。
“你覺得讓官府來管這件事,可能解決嗎?”
“可私下動用私刑可是重罪,你們為何要這樣挺而走險?”
秋管事笑而不語,走到門口輕輕推開。
“具體答案需要你們自己去找了,祝你們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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