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桌子已經為小七準備就緒,他也算手法幹淨,直接一刀殺了小豬,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剝皮,從脊背,一點一點一層層的剝下,鮮血從花白的血肉中滲出來,整個桌子很快就被埋在血泊中,而他雙手都是血。
沈南意坐在椅子中椅子抬眼看著小七動手,連連搖頭。
柏安衍搖著扇子好奇地問,“娮娮你在搖頭什麼?”
她壓低了聲音說,“看來本案凶手另有其人,他的手法太稚嫩,動作也太慢,這樣的後果就是像現在這樣都是血,根本剔不好一張皮。”
“剔皮是需要耐心和時間的事,他心浮氣躁,就算凶手是他,可他剝下來的皮我們沒有搜到,他也沒有特殊的信仰,這就說明人皮就沒有作為他用。”
柏安衍十分讚同,反而問起,“娮娮,那怎麼樣的剔皮手法才像剔皮殺手?”
“必須快準狠。”沈南意看了看四周,忽然將仵作小周喚了出來,“小周,剩下的皮你去剔,展示一下你的基本功。”
小周在得知他們的身份後變得唯唯諾諾,“好。”
剩下一半的小豬,小周接手去剔,隻見他手拿雙刃柳葉刀,手起刀落,動作迅速,眨眼間就剔下一層一層,似乎還沒等出血反應之前,整張皮就被剝下來,稍等了會,小周剝過的地方才汩汩流血。m.X520xs.Com
沈南意起身鼓掌,“這才是刀功精湛,沒想到小周如此厲害。”
小周低頭怯弱地往後退。
沈南意上前去看剔皮後的血肉痕跡,柏安衍也近前同看,"切口平整,有明顯的層次感,這與五名死者的身上的傷痕並不相同,也許,他們五個並沒有被剝皮,這起案子並非是剝皮案!"
“我們從一開始就被血屍和傳言誤導了!”沈南意頓時心內一緊。
辦過這多案,她竟然沒有注意到傷口的細微差異!
她陷入一片懊悔中,若是提早發現這個剝皮手法的問題,就不會拖延這麼久了!
一切似乎重回到遠點,讓案件變得撲朔迷離。
柏安衍手上扇子一合,對齊縣令吩咐道,“看好小七,他並非真凶,此案凶手另有他人!”
這話一出,一時激起千層浪
一樁駭人聽聞的剝皮大案眼看著就要結案,卻沒想到在這一刻峰回路轉,出現新的轉折,到底誰才是凶手變得越來越找到。
事後,他們回到客棧酒樓,房間內安靜異常。
店小二過來敲門,“客官需要熱水嗎?”
沈南意坐在窗戶上,探頭看著外麵的人,忽然想到小二是本地人,那麼他肯定是清楚一些事,然後用一錠銀子,向他打探。
她拿出小盒子裏的黑蟲子屍體,給他看,“小二哥,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子嗎?”
小二看了看,恍然想起來,“這蟲子是蜜蠹,特別愛吃蜂蜜和皮肉,擁有鋒利的牙齒,全身皆可入藥,傳說上百隻蜜蠹就可以將一頭牛的皮全都啃沒,是晉州珍稀的藥材之一,一隻就可賣個百兩銀子。”
“那你可知,這蟲子哪有?晉州城內哪家藥鋪收這種蟲子?”
小二眼神就看向他們對麵房間,“就你們對麵,那位齊公子家的藥鋪就常年收蜜蠹,這蜜蠹都在山中常在蜂窩旁,和蜜獾是競爭對手,他們都偷吃蜂蜜,隻有養蜂人能抓到蜜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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