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竟不知道老虎被傷竟然會發出人聲,也會知道痛。"
牢房外的黑暗角落中,沈南意提燈籠走過來,緊接著牢中所有油燈亮起,將整個房舍照得明亮。
在場捕快頓時一驚,原來對死刑犯動手的人確實是人假扮的野獸,之所以會出現野獸傷人的傷痕,完全是因為手上尖銳的武器-指虎。
沈南意走上前,問詢前麵的人,“殺人未遂,現在你能轉過身來讓我們看看你是誰嗎?”
一身黑鬥篷的人引起太多人的遐想,眾人也都微微期待能夠在刑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的人會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
可那人遲遲沒有轉過身——
“還不轉過來嗎?”沈南意再次叫他,語氣比之前冰冷,“遊大人!”
這一聲讓數人震驚,紛紛看向沈南意又看向黑鬥篷的人。
過了很久,那人邊轉身邊淡淡地說,“肅王妃果然厲害,不知您是如何猜到本大人就是假扮野獸的那個人呢?”
黑鬥篷的男人摘掉頭上兜帽,露出無比熟悉的臉龐。
獄卒各個目瞪口呆,更是滿眼不相信,"怎麼會……為什麼會是大人……為什麼會這樣。"
沈南意臉上浮現苦澀微笑,“我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你。”
“打從我和肅王回到上京後,你一直都和肅王府走得很近,按道理說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到你的的頭上,更何況下午你還在刑部天牢前那麼嫉惡如仇的跟我發生一番爭執。”
“那一身正氣,句句不滿,現在你說得那些頗為正直的話還回蕩在我的腦海中,可是僅僅過了一夜,你就變了,變得讓我們大家都不認識了。”
遊絳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鐵虎指,神色浮現從未有過的寒意,“人都會變得,我也不例外。”
“遊大人,你知不知道我最先懷疑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那名被你拋出來當替死鬼的獄卒。”沈南意轉頭看了一眼那名低著頭的獄卒。
“那名獄卒就是下午打聽死刑犯關押在哪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當晚出現在這的人應該他,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出現,你反而冒險來到這,是覺得這裏我會毫無準備嗎?”
遊絳轉頭看向她,“我倒是很想知道,這一路上我都跟在你們身邊,可以說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你還能在這做什麼準備?”
沈南意提著燈走過去,繞著他邊走邊說,,“還記得我離開的一個時辰嗎?”
“記得。”
“那離開的一個時辰,我去了遊府,去見了你的父親,詢問和你有關的事。”沈南意眼神一沉,“就是你父親提過,你雖然中過進士,但是你並不是像我們看見的那樣,你是會武的。”
"你修得是外家功夫,而且還是拳腳功夫,我們在你家中發現了你經常使用的虎指,我在虎指上特意留了東西,不光是虎指,在這件監牢的地上,鐵鏈上都被我下了東西。"
“你下了什麼?!!!”
沈南意眉頭舒展笑著說,“吹燈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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