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皇帝之前,王爺還是想著怎麼救救自己吧。”沈南意轉身走入船艙。
柏安衍跟了進去,陪同沈南意一起坐下,淡然輕鬆地說,“在沒找到娮娮之前,孤覺得所剩時日不多了,所以身後事都安排好了,所幸的是,孤找到娮娮,那麼孤就會有那麼一線生機。”
“王爺還真把我當做神醫了,若是不能救好你,恐怕我餘生行醫都有陰影了。”
“是啊,所以王妃一定要治好孤。”柏安衍抱起沈南意朝床上走去,小心翼翼地將沈南意放在床上,然後他慢慢爬上床、撐在沈南意的上。
沈南意有些慌亂,“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大清早的就獸性大發?”
“王妃竟然將夫君比做野獸,真是不堪入耳的形容。”柏安衍很是不滿,直接壓上沈南意,撫摸著她的發絲,“你是孤的王妃,就算獸性大發也沒關係。”
說完,他拉下了床上帷幔……
次日清晨,畫舫靠岸了。
船上的人紛紛下船,沈南意拉著柏安衍去往水潭方向,路上她神色疲累,昨夜興起連夜給某人治病,導致晚上都沒好好休息。
可這卻引起飛廉和飛宴的揣測。
“看郡主這樣,我們是不是得改口叫王妃了,他們昨夜這是圓房了吧?”
“噓,這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該知道的。”飛廉一把捂住飛宴的嘴巴,阻止他再胡說八道下去。
飛宴憤憤不滿,含糊不清地說,“誰是小孩子,我年紀可比你大。”
兩人邊吵邊上岸,直到看到自己主子們站在水潭邊上,俯瞰著水麵。
柏安衍說,“稍等,派人下水。”
沈南意有些意外,“你不會真的相信我有藏寶圖吧?”
“這做戲要做全套。”柏安衍神態自若,語氣是神秘了些。“難保四周沒人在看著我們。”
沈南意被提醒,覺得很有道理,再次拿出那張假的羊皮紙,假模假樣的看看‘地圖’再指向水潭,身邊的人一個猛就紮進水裏,不久後從水下撈出一個箱子,打開箱子裏麵是一箱子的黃金。
這金燦燦的金錠給沈南意都晃瞎了,她蹲下隨手那拿起金錠咬了幾口,滿目震驚,交談間他們這一幕幕就映在躲在不遠處的人眼眸中。
樹後,一夥人正蹲著小心躲藏,其中一人向領頭人發問,“老大,他們真的撈出來金子了,看來這真的有寶藏,我們去搶吧,晚了金子就都被他們搬空了。!”
“在等等……他們好像沒帶走金子,把箱子又放回水裏,這是什麼操作?”
“因為是想著等回來取,所以先放回原位。”
這夥人一直等到前麵水潭邊上的人馬都走了後才靠近,幾個人按捺不住激動心情,一個猛就紮進水塘深水中,像下餃子一樣。
岸上的人等了半天,終於下水的人打撈起一個箱子。
當他們滿懷期待打開箱子時,裏麵的東西讓他們頗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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