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應聲同意,“那還按我們之前定好的,欽差是飛霆,小菊,娮娮,孤都是你的隨從護衛,我們此行就去看看到底這母子間存在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故事。”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
“動身,出發!”
任婆婆狀告父母官的事一時間在城裏傳開,不少百姓聚集在門口,沈南意等人沒有提前亮出身份,而是躲在人群中進行暗中觀察,令他們感到奇怪的事此時不隻是任婆婆狀告,還有這些站在門口的百姓。
初進萊陽城時城中百姓各個麵無表情,目光呆滯地在完成手上的活,就很像是被抽取靈魂一樣的木偶一樣,酒樓的掌櫃也在其中,昨天見他時還突然像是見到怪物一樣。
如今這些人都恢複正常,各個心情激動地伸脖子往府衙裏麵看。
衙內已經響起驚堂木,任忠傑在依照流程詢問堂下之人,不料又是他母親過來狀告自己,嚇得他連忙從桌案前走下來扶起地上的老母親。
“娘啊,你怎麼又來折騰,我不是都說過很多遍了,二弟是人贓並獲,我不可能放人的!”
任婆婆掙開他的手,吼道,“你這個不孝子,你要是不放了你二弟,今天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這公堂之上,我就當沒養過你,下輩子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娘啊,您這是在逼迫孩兒,法不容情,我不能就這樣徇私枉法,不然那些死去的新娘該怎麼交代啊!”
“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放人,人不是你二弟殺的,都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狗官殺的,你忘了嗎?”
“娘,您這麼說我真是太難過了,同樣是兒子,您怎麼就不相信我,反而去維護一個殺了人的罪犯,難道在您心裏,我就當真畜生不如嗎?”
堂上的一幕幕刺痛在場所有人的心,無論怎麼看這位萊陽知府都不像是陰險狡詐之輩,反而顯得任婆婆很像是無理取鬧。
沈南意隨便和圍觀路人搭話,“大叔,您知道為何任婆婆一定要狀告任大人嗎?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
路人指了指自己的頭,神秘兮兮地和她說“我告訴你,這事千萬不要外傳,其實任婆婆隔幾天就來鬧一次,每次來狀紙上的罪名都千奇百怪,總之是應有盡有的罪名都狀告過,這次竟然還說是任忠傑不是自己養大的孩子,質疑任大人的身份,你說這人是不是都瘋了、”
沈南意也聽笑了,任忠傑確實不是任婆婆親生的啊,他們之間本來就是收養關係,如今又拿這事翻出來,任婆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就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盯著柏安衍,而對方好像在看傻子一樣在看她,又把她的頭板正目視前方。
此時,她隻想說,腦子有問題的好像是任婆婆,而柏安衍為什麼像看傻子一樣看她?
。您提供大神褚玖黛的權門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