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脖頸上的勒痕,索溝很深很細,凶器應該就是一條很細的繩索,而且這種細度徒手勒人的話肯定也會勒傷手,所以凶手殺人時候可能並未在屋,是通過某種機關來控製。”
“沒錯,這個機關就是利用門來啟動。”柏安衍十分讚同。
“那麼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凶器。”
他們繼續搜索,翻騰半天也沒找到,直到快要放棄時,沈南意在牆角的花瓶架下發現一卷染血的線球,質地是銀纏絲,製作工藝是用精鐵打造出來的堅硬材質結合蠶絲衍生出來的一種常用於暗器中的機關線。
“找到凶器了。”沈南意拿起線球舉起來。
恰好,上京府衙來人,衙役匆匆上樓為上京知府開路,深夜到來,上京府知府大人神色從容,他穿著常服,看起來有四十歲的樣子,國字臉,長相一般,但渾身氣質儒雅。
他在見到柏安衍後連忙行禮,“臣參見肅王殿下!”
“上京知府來得正好,德安郡主剛找到殺人凶器,我們到那邊雅室去說。”
“是!”
出事的案發現場由衙門的人接手,遣散圍觀者後,眾人來到隔壁房間,順便去問看客。
“你當時在屋中有沒有聽到隔壁房間有什麼動靜?或者有沒有看見什麼人?”上京知府開始盤問。
“回大人的話,小的並未聽到人說話,就是在靠牆坐的時候好像聽到有桌椅挪動的聲音,我也不太確定,當時樓外有樂曲演奏,環境雜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看一樓。”
隔壁房間看客說話認真,倒也不像撒謊的樣子。
沈南意再問,“那你有沒有看到奇怪的人在案發現場的房間門外徘徊?”
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坐等著被勒頸,所以也存在被迷暈然後誤踩機關被勒頸的可行性。
“我沒注意啊。”隔壁看客撓了撓頭,頓了頓,他突然想起來,“啊,我想起來我出門時候有個人從隔壁房間門口走過,還不長眼的撞了我一下。”
“那人長什麼樣。”
“和我差不多的七尺的個,長得很胖,有個大肚子,下巴上有個痣,眼睛一個大一個小眼神看得人發毛,感覺就不是個好人。”
隔壁看客急忙地問,“那人是不是就是凶手啊!那老小子長得真的不像好人,我覺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就是凶手!”
屋內人表情複雜,這個看客表現得太過急切,倒是讓人對他也懷疑幾分。
“人不可貌相,這裏沒你事了,你先出去。”
“是。”
等人走後,沈南意雙手支著頭目光呆滯,“王爺,怎麼他形容的這個人,我怎麼感覺有點熟呢,好像在哪見過似的,但我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確實,本官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很熟。”上京府尹道。
柏安衍這時,輕輕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提醒諸位,“他說的人是俞王蕭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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