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一笑,飯桌上氣氛其樂融融。
真正的飛辭其實是府中廚師,並不喜歡花,做了一手好菜,本人武功很高,在府中是接到了柏安衍的傳書才易容成曲靈江的模樣。他很享受眾人品嚐他做菜的樣子,很樂於給人夾菜,性格極好。打從德叔出事後,府上再也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也就是說沈南意從一開始見到的飛辭的模樣就是曲靈江,這也就是對後麵他說的話絲毫沒有懷疑,也正是因為有這個‘曲靈江’的存在,才讓柏安衍有了出師查案的由頭。
飯後,大家都各忙各的,沈南意跟在柏安衍身後,一直想問昨夜在沈府為何沒有抓程海棠的事,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合適,問多了怕涉及到什麼機密,不問自己還憋得慌。
柏安衍似乎看出了沈南意的糾正,腳步停在院中涼亭中,他坐在欄凳上仰視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擺了擺手,示意沈南意到他旁邊空位來。
沈南意提著裙擺小跑過去,坐在他旁邊,抿了抿唇,猶豫地說,“我就是想問昨夜為何是那麼個處理結果,程海棠為何不抓?”
柏安衍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耐心講解道,“程海棠可以抓,但是她也是奉命行事的人,最主要的還是幕後的太後,查到最後你肯定也發現了曲侯之死其實就是太後一手傑作,她是利用黛夫人和曲良殺心來掩飾自己的殺人手段。”
“太後為什麼要殺曲侯?”沈南意眨巴眨巴自己求知的大眼睛。
“這便是整個孫氏案的關鍵。”柏安衍收回手長臂搭在欄杆上,幽幽地說,“皇帝還小,朝中形勢紛雜,以沈相為代表自成一派,以兩公為代表又是一派,最後太後扶持又成一派,這三派之間互為爭鬥,搶占權力。”
“曲侯乃是沈相心腹,可孫家是太後黨羽,兩家勢同水火,太後殺曲侯相當於折斷沈相在軍方的一枚棋子,而沈相收買孫肴又在拉攏太後的人,所以這場明爭暗鬥大家都是靜觀其變,也隻有你看不清形勢執意如此。”
沈南意往後一仰正好枕在柏安衍的臂彎上,若有所思,感歎道,“所以你一開始就不想讓我查,因為你知道這就是太後讓程海棠動的手。但是你拗不過我,於是就搞出來一個‘寵妾上位,假世子侵占侯府財產’的故事來吸引我注意,還特意讓程海棠來友情出演放煙霧彈,可是她為什麼聽你的話啊,一開始說出來不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海棠是飛辭的妹妹誒,她自然相信孤,若不是孤的推波助瀾,她也去不過宮裏當女官,成為孤安插在太後身邊的眼線。”
柏安衍自信地說。
沈南意眼神幽幽,“原來王爺和海棠是認識的,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怎麼……”
柏安衍轉身向她湊近,眸色中有一種玩味,挑逗道,“娮娮吃醋了?”
沈南意猛地站起,“唰”地紅了臉,“誰是醋了,我隻是……隻是……”
她抬腳就要逃走,卻一把被身後的抓住手腕,往後一拽,她驚慌旋轉中跌坐在他的雙腿上,她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頸,凝視他驚為天人般英俊的臉,結巴道,“你……你……大白天的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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