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是兒子不孝。”
小蘭也走過去抱住母親和大哥,“我們母子也總算是團聚了,父親在天有靈也會安息了。”
母親站直看著兩個兒子,懊悔的淚水再次流下,“若是我還知道你們還活著,定然不會改嫁,都是母親的錯,母親對不起你們……”
“娘不怪你,曹侍郎對母親極好,這是我知道的,隻要您好我們都無所謂。”
看著母子相認,柳萋萋和沈湘華也流下淚。
飛廉走過來,一把抱住沈湘華,淚水噙在他的眼眸中,一瞬間流下,“湘華,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都是我的錯……”
“若時光可以重來……我定然不負你,可惜……”
飛廉愛慘了沈湘華,卻也不敢再碰她一下。
曾經的青梅竹馬,再次相視一看竟都是滿眼淚痕,在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鴻溝一樣,生生將他們阻斷,連帶那份情意也斬斷。
沈湘華望著他,捧起他的臉,解釋道,“幽雲城破之後,我輾轉來到西域,哈爾本是我認得兄長,他關心我愛護我,也隻待我是妹妹,我們之前清清白白,因為他知道,從救起我的那一刻,我活著就是為了你報仇!”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你沒有嫁人?”飛廉喜極而泣.
沈湘華搖搖頭,堅定的說,“我沒嫁人,我一直在等你!”
二人相擁,畫麵美好又令人欣慰。
柳萋萋輕咳了幾聲,轉身黯然離去。
沈南意追上去,看著她的背影叫住她,“你也愛過他,就這樣離開嗎?”
柳萋萋回頭看向飛廉和沈湘華,終是忍不住情感,帶著哭腔道,“將死之人,不敢奢望,陳公子安然無恙便好。”
她轉身,背影堅定。
沈湘華追上來,拉住她,“看得出來,你愛他,可以留下來嗎?”
飛廉走過去,也小心翼翼問了一句,“萋萋,你可以接受我嗎?”
柳萋萋搖搖頭,哭得更加傷心。
“不,我命不久矣,我不能成為你們的拖累……”
飛廉看向沈南意,“姑娘,你能為公爺解毒,萋萋的毒是不是也能解?”
“隻要能救萋萋,讓飛廉做什麼都行。”
沈南意一口應下,“能啊,毒肯定能解啊,不過你要答應我娶萋萋,以後要好好照顧她。”
沈湘華也一起跪下拉了拉飛廉衣袖,“快答應,她為了你也癡情等了這麼多年。”
“兩個都娶,平妻。”沈南意看出飛廉的猶豫,拉起地上的他們,又看向柏安衍,“公爺,您覺得怎麼樣?”
柏安衍手上扇子一展,笑道,“孤和侍郎夫人覺得甚好,等回上京,孤請旨為你們三個主婚,找個吉時定下終身。”㊣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三人跪下叩謝柏國公。
最後,船主麵露難色,看著小蘭也是不舍。
飛廉問,“萬叔叔怎麼了?”
船主道,“為陳秉報仇的事終了,我們不想再開船了,我要帶著兄弟們投軍,可小蘭我也不能一直帶著,曹侍郎也不會接受,我有些……”
“以後我來照顧他,萬叔叔這些年您做的夠多了。”
萬船主紅著眼眶,拍了拍飛廉的肩膀。
飛廉拉著小蘭跪在柏國公的麵前,“公爺,我陳奕承蒙您照顧多年,我弟弟陳衛……”
門口小飛宴回來了,似乎在等他。
柏安衍起身,手中扇子抵在小蘭下巴,往上輕輕一抬,“長得俊朗,以後就叫柏飛霆,第一千零貳個小家臣。”
“飛霆!”小蘭默念自己的新名字,跪地叩首。
柏安衍扶起他,牽起十四歲的飛霆在眾人注目下走出雲間酒樓,將他介紹給黑羽衛和黑雲騎,“飛宴,以後他就是你弟弟了。”
小飛宴感慨,“我終於不是最小的了!飛霆弟弟,上馬!”
黑羽衛飛身上馬等待出發。
沈南意跟著柏安衍最後走出酒樓上了馬車,和剩下的揮手作別。
沈南意看了看身後馬車,也感慨道,“哎,沒想到此行飛廉豔福不淺,兩個嬌妻羨煞旁人。”
“娮娮,不必羨慕,想結婚的話,孤也去請旨。”柏安衍饒有興致看著她。
沈南意連連搖頭,“公爺,別鬧!”
柏安衍慢慢湊近她,將她困在身下堵在角落中,嘴角微微上揚,“娮娮,孤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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