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我們走吧。”禦史夫人起身就要走,後麵的人跟隨準備離開。
沈南意厲聲而說,“我是說過蓖麻子毒有一天潛伏,但如果劑量過大足以致命,小二哥從未出門買藥,而他在四月二十一日頻繁接觸的隻有你們這些人,是誰收買了他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沈姑娘還是在懷疑我們?”泰臨王與他們也算是舊識,可這樣沾染殺人嫌疑還是令人不爽。
沈南意問,“在本案未查清之前,你們誰都不許走!”
一直沒說話的王監察使忽然站起身,鄭重地說,“我們聚集在此不想聽廚子是怎麼死的,我們也不關注他為什麼會死,隻想知道我們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何時能夠抓到凶手!”
“對!!”眾人齊聲說。
此時黑羽衛一個閃身,黑影掠過,將所有人都攔在門內。
外麵雨勢越來越大,屋內氣氛劍拔弩張!
沈南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慌,這是第一次,她有些鎮不住場子。
或許是她尋找到的切入點讓他們覺得是此事和本案毫無關係,可殊誰會知,它就沒有關係呢?
“我之所以會查廚子案,是因為廚子和六位公子是同時死亡,我想查的凶手為何會殺一個廚子滅口,而放過了主家!”
她的話擲地有聲。
“娮娮,說得對,孤關注的也是這個事。”
黑羽衛讓開一條路,隻見柏安衍從人群之後站起身來,從眾人的注目中朝沈南意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麵對眾人猶如神祇,在他的身上恍然帶有神之威壓,迫使所有人都不敢再發出異議、
飛廉拉起坐在角落的安慶縣令,開口說道,“在安慶知縣的協作下,我查到掌櫃並非柳桑桑的親生父親,柳桑桑是被收養的,而且她學樂器之後並非過上樂師該過上的日子,掌櫃將她扣押在酒樓,她每天的工作不是陪酒,就是獻藝獻身,而且還常常挨打,柳桑桑還曾經撞破掌櫃和舞姬苟且,所以這真正想殺柳萋萋的人是掌櫃!”
柳萋萋猛地回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她搖著頭,“不,將軍,你這是在汙蔑!”
飛廉隨即甩出一張藥方,“這是寶林堂悄悄給掌櫃開的藥,是墮胎藥,敢問掌櫃要這墮胎藥做什麼?而柳桑桑病過幾次都沒請郎中,是什麼病一病就是半個月,又是什麼病讓樂師營將柳桑桑開除了!”
“什麼!桑桑被開了?!”
飛廉再次問樂師營樂師和泰臨王,“樂師營是否有不成文的規定,凡是女子失去貞潔者,懷孕者都會被放籍或者開除?”
樂師點點頭。
泰臨王糾正,“隻是會放籍,不會開除。”
“那如果是多次懷孕墮胎,已經完全不能在進行表演了呢?”
掌櫃表現的十分淡然,“將軍說得沒錯,桑桑是我抱養的,但我從未做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更沒有殺人!”
飛廉鬆了知縣,再拎起店小二扔在掌櫃麵前,質問,“那如果是為了他呢?”
掌櫃有些慌了,“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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