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侯的小妾失蹤了,難怪榮侯府上一團亂。
飛廉並不信,“榮侯你要袒護你的小妾也就罷了,搞出這樣的說辭你覺得我們會信?”
“飛廉將軍,這是真的。”榮侯從懷中匆匆掏出一張紙條,“您看,這裏有留書人就不見了,我府裏上下都翻找過都沒有發現人影,真是奇了怪了。”
憑空消失,這事說來的確很奇怪。
“整個榮府都被黑雲騎包圍,人怎麼可能失蹤,榮侯想想府上是否有暗道。”
“沒有啊,哪有什麼暗道我是不知道的,除非……”榮侯神色凝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除非有人進來帶走了她!”
沈南意問道,“什麼意思?你有懷疑的人了?”
榮侯手上比比劃劃,“哎呀,梁公子來過府上,我剛才忙還沒來得及接待,所以就讓小紅去接待,可沒想到怎麼就……”
說完,他人就火急火燎地奔去後院。
梁諳來府上,這讓柏安衍也覺得異樣。
柏安衍也轉身帶人離開,這裏有黑雲騎仍舊守在這裏。
絳紅失蹤,說明他們追查切入的角度非常對,她和本案有脫不了的關係。
回梁園的路上,德叔騎馬趕來,像是府中發生大事。
“籲——”柏安衍勒馬停住。
德叔也勒馬,他滿眼急切,將一封書信遞來,“公爺,梁公子留下一封書信,人不見了。”
沈南意伸手去接那封信,她在馬上和柏安衍一起去看那封信。
“字跡一致,是同一人寫的,看起來像絳紅的留書筆跡。”沈南意產生一個念頭,“梁公子去侯府,難道是和絳紅認識?”
柏安衍忽然眉頭一皺,“不好!”
他勒馬轉身揚鞭跑去,身後黑羽衛同行一路,街上狂奔過去的氣勢令人心驚。
可更為心驚的人是沈南意,她躲在他的懷裏完全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她在馬上甚是顛簸。
一眾人疾行再次來到九黎山半山腰的小木屋。
沈南意下馬後覺得十分奇怪,“我們為什麼來這?”
飛廉湊過來直言道,“這還不清楚,馬上就要結案了唄!”
沈南意一臉茫然。
柏安衍吩咐道,“飛廉,包圍小木屋,任何人不得靠近!”
飛廉應道,“是!”
隨後他們前往木屋所在地,當來到門前時,果然,屋內出現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絳紅渾身被鐵鏈捆綁,嘴中塞著抹布,頭發淩亂,衣服被扒到露肩,白嫩的雙腿上都是血淋淋的傷痕,眼神淒慘,明顯是受到淩辱才導致這樣。
而給她這般淩辱的人,正是看起來相貌堂堂,翩翩君子般的梁諳。
他手上有沾著血,眼神猩紅,嘴角有興奮的笑。
在看見柏安衍和沈南意外出在門口時,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悅感,“你們終於來了。”
他似乎等了很久,直到這一刻的出現。
“梁諳,你怎麼……”沈南意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梁諳站起來,擦拭著手中的匕首上沾染的血,笑得略顯瘋魔,“你以為的我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文弱秀才,平日裏隻會去私塾教書的人是嗎?”
柏安衍將沈南意護在身後,他並不希望她此時受到傷害,“你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