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不讓我們跟,肯定是要做點什麼事,我們跟上不好。”
“公爺安危重要,我們就悄悄地跟上,反正我們也是暗衛,順便還能看看他們單獨出遊還能幹點什麼,回頭給飛辭提供話本素材。”
“好主意。”
兩人商量過後,帶人匆匆追上去。
郊外樹林中,騎馬人影閃過——
“駕!”
沈南意坐在柏安衍的身前,在騎馬顛簸中她有無數次機靠近他的臉,而在風中她的呼吸變得漸漸變強,他的身上有種淡淡地藥香,像是安神的作用以及她能夠在他的懷中更為平靜。
“公爺,我覺得義莊行刺的人和假扮水猴子行刺的這些人是同夥,剛才蔣縣令應該都說過,他們是來自望江居吧。”
沈南意忽然發問,柏安衍勒住韁繩,“籲——”
“你想說什麼?”
她道,“我想說,何時去望江居,為小虎子他們報仇!”㊣ωWW.メ伍2⓪メS.С○м҈
柏安衍眸色一沉,這件事是他們合作‘演戲’基礎,“望江居我們遲早都要去,但不是現在。”
沈南意癟了癟嘴,或許是她太著急了。
她隻不過是不希望柏安衍忘了這件事。
“前麵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下馬。”柏安衍先行下馬,站在馬下伸手等著接出她。
沈南意自認為還沒有獨自下馬的勇氣,隻能被抱下來,穩穩落地。
“這是一件小木屋,怎麼會有間木屋?”沈南意快步走過去,仔細打量這四周環境。
周圍人跡罕至,沒有人煙,在山中出現這麼一個破舊的木屋著實讓人懷疑,房子也就隻有二十平米的樣子,占地很小也很獨特,門口雜草叢生看樣子至少有半個月沒人來過這裏了。
二人一起走向木屋,柏安衍在前小心護著沈南意去推開木屋的門。
木屋外側,樹林中遠遠藏著一支隊伍。
飛廉蹲在那探著頭,“他們一路騎馬過來也沒說點什麼親密話,眼下就這麼進屋去了,這荒郊野嶺的進一個小破屋……”
“你可真邪惡。”小飛宴鄙夷的看著他,扭過身子。
飛廉不滿,“我有什麼好邪惡,我不是希望他們在一起麼,公爺都單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個兩人世界,容易嘛!”
“隻不過這二人世界有點太破。”
“噓……他們進去了,我悄悄過去鎖門!”飛廉說完嘴角揚起笑容,輕手輕腳向木屋靠近。
木屋門下,飛廉手一撥,門在外被鎖上了。
“哢——”
屋內沈南意急忙跑到門口,推了推門,有些意外,“哎,奇了怪了,剛才進來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鎖上了。”
“別管門,我們先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
柏安衍進入木屋倒是一心搞勘察,完全沒反應過來,他們此時被鎖在屋裏。
沈南意歎了口氣,“好啊,找東西。”
二人分頭找,很快在床板上他們發現了新的線索。
沈南意上手摸了摸,“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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