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手上錦扇忽然一停,擋桃花?
她這麼在意唐天雅,是不是說明她對自己有心思?
他咳了一聲,坐在欄凳上,心底波瀾平靜,“查得怎麼樣?”
“如方才蔣縣令所言,荷包是榮府發出去的,但縫製的人是望江居的人,他沒有說謊。”飛廉上前,抱拳行禮,“不過,這樣一來就是擁有荷包的人眾多,祭月宴送安神荷包的風俗是今年才有的,主張者正是榮侯。”
荷包擁有人數眾多,恰好幕後之人混淆視線。
“追查荷包這條線,算是斷了。”飛廉有些泄氣。
“不。”柏安衍一口否決,坦言道,“雖混淆視線,但也不是一無所獲,現在已知荷包源頭,接下來知道繼續往下查下去就好。”
“是!”
傍晚,安靜的庭院忽然傳來女子驚恐的尖叫聲。
“啊啊啊!”
“你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留在國公身邊!”
唐天雅從中跑出來,如同見鬼一樣,在她身後沈南意不緊不慢地跟上。
二人站在庭院的小橋上,唐天雅冷靜下來,以為此處偏僻正好適合教訓人,一個巴掌照著沈南意的臉上就打過去,而在出手後下一秒對方閃過,她這個人栽進水中,狼狽不堪。
暗衛從樹上剛要飛下來相救,恍然發現落水的人是唐天雅,小橋上沈南意叉著腰盯著水中撲騰的人,他們也就不多管閑事,繼續蹲在樹枝上看戲。
“沈姑娘還真不是吃虧的人,這一把下去那女的喝了好多水。”
“誰讓她惹誰不好非要惹沈姑娘,活該!”
“沈姑娘做得好,對公爺動歪心思的人就該好好修理修理!”
……
飛宴撿一個小石子扔到樹冠上,樹上的人頓時噤聲了。
“呦,沈姐姐好興致。”小飛宴趕過來站在沈南意旁邊一起看著在水中撲騰的某人。
爽朗的笑聲充斥在整個庭院,沈南意早就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沈南意笑得不能自已。
小飛宴從她表情看得出來之前肯定是發生了有趣的事,好奇的問,“沈姐姐,什麼事這麼好笑?”
沈南意笑夠平靜下來,對他說“公爺房間裏我放了個假人在床上,研究針灸,你看這女人穿的這麼性感她竟然起了賊心潛入進去,她竟然上床一下子就看到骷髏頭,給她嚇個半死!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在公爺床上放了個假人紮?”小飛宴瞪大眼睛。
公爺的房間,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許進的。
沈南意斂起笑容,認真道,“公爺允許我進入,但她不行!”
她的目光落在已經爬上岸邊的唐天雅身上。
“飛宴,扔出去!”
一句清冷的話回蕩在庭院中,沈南意一回頭就看見柏安衍朝這邊走來,他的臉色帶著薄怒,這就代表這句話並不是玩笑。
小飛宴一招手喚來黑羽衛架起唐天雅就走,那女人都要被趕出去還在叫嚷,“柏國公,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哪點比不上她,你們放開我!”
一身綠衣的唐天雅被拖到門口時,飛宴一個手勢,黑羽衛就她扔了出去,摔在街上。
“喂,你們太過分了!懂不懂憐香惜玉!”
梁園大門緩緩關上。
飛宴臉上浮現鄙夷笑意,冷哼一聲,“跟我講憐香惜玉,我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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