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也聽著時琛的分析,非但沒有畏懼,反而更來勁了。
“你這麼說,我更想跟肖悠雅親自交手試探深淺了。”
原本她壓根兒沒把肖悠雅放在眼裏。
隻是想借機铩一铩張苒的威風。
這會兒,她倒是對肖悠雅來了興致。
白蓮花小綠茶她沒少見過。
但這種被控製的白蓮花她倒是第一次見。
既然是衝著她來的,那就好辦了。
中午,時琛去公司上班。
宋時也則前往沈曼所在的酒店。
沈曼知道她會過來,提前讓人準備好了午餐等她。
兩人一起吃了午餐,宋時也放下碗筷。
還沒說話,沈曼主動開了口:“需要我現在與你一起去時家老宅嗎?”
宋時也微挑眉頭,看了過去。
沈曼笑道:“我看了昨晚的熱搜。”
她優雅而坐,笑起來時眉眼之間皆是淡雅風情:“是張苒讓少聿回去看肖小姐的吧。”
沈曼聲色平靜,卻早已經看透一切:“張苒那人就是這樣。”
“本質不壞,奈何分不清青紅皂白。”
“一心想當一個賢良淑德的純良好人。”
“然而,心有餘而力不足,估計是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不得不說,沈曼很了解張苒。
宋時也沒忍住笑著打趣道:“怪不得都說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沈先生對時老夫人分析的很透徹。”
沈曼輕笑一聲:“哪裏是我了解她。”
“她那人就這樣,沒什麼壞心思。”
“就愛耍小聰明,自以為掩飾的很好,殊不知她幾斤幾兩早就被別人看破。”
沈曼雖然家裏不是豪門,可當初跟著在時家見識了不少帝城豪門之間的鬥爭。
她聰明又睿智,雖然不屑於這些手段,卻都是懂的。
張苒也就是命好,得時鬆禦的寵愛,才會一路走到如今。
但凡時鬆禦別有二心,弄個二房進來。
她那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絕對能分分鍾被別人鬥死。
沈曼說的一點沒錯。
所以這些年,張苒很少會與帝圈的那些個富太太們交往。
因為她蠢,又被時鬆禦保護得太好。
這些年一直被同圈的富太太們嫉妒。
偶爾不可避免的一起出席晚宴時,她要麼會被別人明裏暗裏的欺負。喵喵尒説
要麼就會被孤立。
而張苒性子要強,被孤立這種事她死要麵子活受罪,回家之後絕對不會告訴時鬆禦。
隻會在內心抗拒這種晚宴,下次出席時故作高冷,實則隻是為了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