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兩人抵達宋時也的公館。
這一路上時琛握著宋時也的手就沒鬆開過,他們沒說什麼,但彼此的心卻無形靠的更緊。
車子在停車坪停下,公館內卻安靜的可怕。
若是平時,三小隻聽到車子的聲音一定會激動的跑出來迎接。
如今沒看到三小隻的身影,宋時也和時琛皆是不適應。
兩人牽著手走進公館,客廳沒有三小隻的身影,隻有張苒和時鬆禦在客廳坐著。
看到兩人攜手而來,時鬆禦無奈歎氣,與時琛交換了個眼神。
後者眯了眯眸子,看向一旁見到他們進門後下意識站起身的張苒。
“孩子們呢?”他沉聲開口,語氣帶著無聲的警告。
張苒不敢直視時琛,而是轉頭看向宋時也:“宋小姐,辰辰木木回帝城這麼久,一直沒有回時家老宅去過。”
“我自作主張把他們送去了老宅,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她話裏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看似處處忌憚宋時也,實則完全不給她留退路。
宋時也眯了眯眸子,皮笑肉不笑:“當然不介意。”
“畢竟時家有他們的老祖宗牌位,回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她出乎意料的大氣態度,讓張苒臉色一紅。
心虛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時琛最了解他母親,見張苒這副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神色冷下臉,他正準備說什麼。
卻被宋時也拉著手,不著痕跡的將他拉了回來。
時琛擰眉,內心不悅,卻還是選擇聽宋時也的。
張苒沉默了一會兒,又小心開口試探時琛:“少聿,我有話想跟你說。”
“你……”
“在這兒說。”時琛打斷張苒的話,神色微冷。
宋時也倒是淡定。
她已經猜到張苒想說什麼,此刻隻是一副看戲姿態。
張苒看了眼宋時也,糾結之下一咬牙,開了口:“悠雅昨天過來帶孩子們玩時被他們滋了水,今天一整天都在發高燒。”
“你肖叔說她燒的昏昏沉沉,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要不,你去看看她吧。”
“畢竟,她是因為帶辰辰木木玩才生的病。”
這話當著宋時也的麵越說越沒底氣。
張苒知道宋時也不喜歡肖悠雅,可昨天她來公館找她。
又熱情的帶辰辰木木一起玩,張苒看孩子們對她印象還不錯,也就沒攔著。
卻沒想到她今天會生病。
終究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姑娘,張苒知道她對時琛的感情,不忍心看她夢裏掙紮。
時琛滿臉荒唐,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這是宋時也的公館,您下次要接待什麼客人可以回時家老宅接待。”
“我與宋小姐還沒結婚,無論是辰辰木木還是這個公館都是屬於她的。”
“肖悠雅自己找上門生了病怪不得別人。”
“您若是真心疼,大可以自己去贖罪。”
“我沒義務更沒必要去。”
扔下一句話,時琛拔腿就要走。
宋時也眼疾手快的拉住他。